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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文飞笑起来：“你得满分了啊！不错嘛。”

    秦素本来不想理他了，但又觉得刚才刑文飞肯定只是故意调，不是真那么没脸没，就又接了视频，说：“再说，就把你拉黑！”

    刑文飞：“真的要考试吗？”

    刑文飞上一脸委屈地看着他不说话，秦素意识到自己刚才那话好像有过分，一边往卧室走，一边就把摄像转到前方去，不让拍到自己，说：“刚才说的。我没那个意思。”

    秦素只好把摄像又对准自己，：“好了，我去洗澡了。你今天忙吗？”

    秦素被陈监督着跑了四十分钟步，正面红，有些尴尬地回答刑文飞：“参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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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素反而不太好意思起来，他也是很多年没有参加考试的人了。姜主任倒是非常喜让人考试，每年都要搞几次党知识考试，但秦素每次不参加，她也不会说什么，所以秦素就理所当然不参加了。

    之后的考试容，其实也比较简单，而且是用微信的方式，在APP上答题，答完就可以看到答案，秦素还答了满分，圆满过关，他松了气，把手机拿去给检查的工作人员看后，谢绝了其他科室主任请客吃饭的邀请，快速走了。

    秦素听着，心中有甜。

    秦素脸更红了，心想这人是不是欠揍？

    只一秒，他的手机又响了，刑文飞发来的视频请求。

    秦素说：“要考。不过那个题很简单，都是课堂上讲到的，认真听了，就能得满分。”

    让刑文飞现在要参加什么考试，他都会觉得不可思议，总觉得自己没有了考试脑，毕竟他很多年没有考试过了。

    “好，我挂了。”秦素要关了视频去洗澡，刑文飞赶说：“你别挂视频嘛，让我看看。”

    刑文飞说：“房间有什么可看，让我看你吧。”

    “更衣室，比那边的大吧，我可以收拾一半来给你用，卫生间，这个浴缸很舒服，你可以来试试……”刑文飞还特拍了浴缸上的控制面板，“这是楼上，除了我们的主卧和书房，还有一间

    刑文飞眨了眨：“你说呢，看你洗澡。”

    虽然这次培训的领导们没有提他的事，但他还是觉得很窘迫，面实在厚不起来的他，只好先走了。

    刑文飞看他拿着巾脸上的汗，就说：“你去洗澡吧。”

    “这是我的书房，看到了吗，书房斜对面是我的卧室，比你那边的那间大一些，看，我的床……”刑文飞拍着床，是一张和这边卧室里的床差不多大的床，“准备了两个枕，一个是我的，一个是你的……”

    他把视频关了。

    秦素去拿睡衣，睛盯着手机，刑文飞已经拿着手机在房里给他直播了。

    秦素完全没意识到他要看什么，疑惑问：“看什么？”

    当天晚上，刑文飞和他视频时，还问了这件事：“你今天是不是去那个安全培训了？”

    刑文飞：“堆了一周工作，不过现在已经理得差不多了。你要不要看我这边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