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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的岗位。

    秦素歉：“李老师，真是很抱歉，最近让你太忙了。不过，招人的事已经在行了，很快就会有人来替你分担一些。一些我能自己的事，我也都先自己。办公系统，我就自己来看就行了。”

    李老师赶和他说了一堆客气话，又匆匆忙忙去忙别的了，秦素又叫了博后秦玲过来，说已经替她申请了博后站就留校，让她自己再去找人事的老师询问一她还要走哪些程。

    秦玲非常谢他，也知秦素能到这件事不容易。毕竟博后虽多，但留校院的名额却很少，能留来的还是少数。

    几年前的秦素，没有办法有这面让自己想留的人留来，现在有这面，不过是这几年的学术成果的积累，以及单位怕他要辞职离开，所以给他开的。

    既然秦玲要留校，之后她就能一直留在实验室了，秦素又让她替李老师稍稍分担一工作，秦玲有自己的项目要忙，而且她在站之前，既有论文量的要求，还有影响因的要求，要求不低，所以她自己的项目已经让她满负荷了，不过秦素在她的工作上为她提供了很多帮助，所以面对秦素这个其实算是“不合合同，但要顾忌理”的要求，她就大大方方地接受了。

    秦素看了办公系统里的邮件和通知，仅仅一天而已，就一堆未理的事了，理这些事，就了他一个多小时时间，又据通知去联系怎么检查托医院的事，打了电话给他所在评审组的秘书，对方迎他加他们这个评审组，然后给他发了一堆要前期就看的文件和表格过来，秦素对着那些文件和表格，因为是第一次这件事，看了好一阵，才搞明白了评审方式，又把所有资料都打印来，在不明白的地方一一标注。

    因为不方便问别人，秦素午又跑去医院问姜主任这件事，所幸住院就几分钟路程，他很快就到了姜主任的病房，而姜主任住的单人病房，也方便他问问题。

    秦素觉得很抱歉：“你都生了这样的病，我还一直来打扰你休息。”

    姜主任反倒很兴奋：“没事，有什么不清楚的就问我吧。我其他时间都在睡觉，早就睡了，不想睡。和你说说话反而好些。”

    秦素把自己标的地方拿给姜主任看，姜主任一一给他了解答，半小时后，秦素基本上就搞明白了，但还有一问题。

    他说：“我在网上查了一，发现这一家托医院的碑不好，我们当初为什么要托这家医院？”

    姜主任耸了耸肩，说：“这还是前任……嗯，你明白的，他留来的遗留问题。当初为什么要托这家医院，我们这些面的小鱼小虾，能说什么。这次去评审，大概是要和它解绑了吧，我打听到的消息，是这个意思。所以，我才说，你尽去查，不用有什么顾忌。”

    秦素叹了气，这些涉及理层的事，他们自然没什么发言权。

    晚上和刑文飞视频的时候，秦素一边理事，一边和他说话，因为实在太困了，他还一边打哈欠。

    刑文飞看他困成这样，居然还对着电脑打字理工作，就笑着说：“老公，你去睡吧。明天起床再吧。”

    秦素朝手机看了一，手机屏幕上，刑文飞不比他闲，他也在理工作。秦素了睛，说：“接来要去评审我们的托医院，一共要差一个星期，我赶先把其他工作都理了。”

    刑文飞“哦”了一声，问：“你们医院的托医院，那还不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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