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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起斩断常小娥的绳索又抱着她落地一声不吭，像盯着老鼠的猫一样在她们二人面前走来走去，样古怪中透着丝丝诡异，常小娥小声在重瑾耳边嘀咕了一声，“疯了……”

    离朱的确疯了，但一个武功的疯若是不要命，那是很可怕的事，重瑾在她手走了不到百招就被一掌击落，再也爬不起来，常小娥大惊之冲到重瑾旁边，离朱却没有再攻击，一脸惊惧地盯着重瑾的脸失心疯一样大叫，“啊啊啊……大师，不是我害你，你别来找我，不是我害你！”

    人如其名，当初被离朱推山崖的无名教大弟白音素*穿白衣，重瑾匍匐在地，发披散的样像极了昨夜在梦中见到的白音鬼魂索命的样，因此离朱才会如此害怕。

    常小娥见她又开始说疯话，忙提刀砍断了穆湘手脚的锁链，穆湘虚弱，竟然一栽了常小娥怀里。

    “反正我也活不了了……都是你们害我，全天的人都想害我，我要杀了你们，你们统统都要陪我死！”

    离朱目眦尽裂，上衣衫被真气鼓猎猎飞舞，状如妖，五指成勾，向常小娥二人袭来，常小娥忙护在穆湘边，接了几招就撑不住了，离朱再次攻来，常小娥见躲不过了脆扔了手中剑，吐着，森森，“师妹，我……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害我……”

    离朱果然住手，呆呆望着她，中的疯狂渐渐化为恐惧，一边后退一边声辩，“不是我，不是我！”

    常小娥见计谋得逞，步步，把她到墙角，厉声诘问，“为什么要杀我？”

    离朱悲号一声，常小娥打算一步发挥，却见离朱忽然冷笑起来，常小娥只知她疯了却不知她这疯病时好时坏，如今神智又恢复了，常小娥见不妙，转就跑，被离朱一脚踹在上，还未落地又被提起来补了一掌，常小娥武功平平，哪受得了她全力一击，倒飞去撞在穆湘怀里，一大鲜血，临死前还抓着穆湘的手嘱咐，“替我报仇……”

    穆湘原本想帮她，奈何此刻没有力气，转的刹那见她死在自己怀中，心起伏，力激，急火攻心，吐了血，哆哆嗦嗦放常小娥，提剑就冲离朱而去，离朱此刻心智稍稍恢复，不似之前那般骁勇。

    相反，穆湘虽上有伤，却是完全不要命的打法，拳脚打在上仿若不觉，一心一意要跟离朱同归于尽，离朱见状，惊吓不已，很快了怯，招数也慢了起来，暴雨梨似的攻势，这犹豫的一刹那也许就会送了命，穆湘瞅准时机，一脚踹在她前，离朱向后倒飞，不偏不倚恰好落在那油锅里，厉声尖叫，一阵挣扎后，恢复平静。

    穆湘是凭着一气才撑到现在，如今敌人已死，再无牵挂，虚脱倒地，瞅着常小娥的尸，心中悲戚，泪落千行，她空有一武艺，连自己最心的人都保护不了，还活着什么，穆湘从旁拉起一柄剑，横在颈间……

    常小娥听到离朱的尖叫声，慢悠悠睁开睛，只见穆湘横剑在侧，忙一跃而起，大喊，“我没死，我没死！”边说边嚷嚷好辣好辣并从怀里透一面护心镜，那上面还带着一个掌大的手印，“说了你可不准生气，我是拿你屋里那紫砂壶换的……”

    “你！”

    穆湘只说了这一个字又吐了血，只是这次不是受伤，是被常小娥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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