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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都被宋清平遣得差不多了,所以宋清平亲自给他们开了门。

    他们来之前宋清平还坐在廊前看书,我在院里跑,心想就连我神通广大的二弟都救不回燕都了。

    沈林薄看见他随手放在廊上的书册,稍微有一怨他大敌当前、太过淡漠的意思,他问:“丞相打算如何?”

    宋清平一边往堂前走,一边伸手去拿挂在墙上的剑,他剑,朝沈林薄笑了笑。

    大敌当前,纵是宋清平也懒得那些君臣虚礼了。

    沈林薄给他跪:“我有一事要求丞相。”

    十来年的时间,宋清平再忘不了我,总归也把沈林薄当成正经皇帝来侍奉了,沈林薄这一跪,他确实是慌了的。

    宋清平再看了一沈林薄带过来的沈一洗,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转一拂袖,将案上茶盏扫落:“一个个的,全是这样。”

    他心里怨恨,我知

    我开了,从我开始,我去北疆时,让他留在燕都看家;李别云与沈清净征时,也让他留在燕都守着;沈林薄亲征,仍旧让他坐镇燕都。

    现在这个时候了,不教他坐镇燕都了,要他跑了。

    仿佛他总是被护在后边的那个,其实被护在后边的那个人才最难受,他得亲看着一个人一个人在他面前死去。

    他一个人苟延残,难受得都快活不去了,却还要为了什么国家大义。

    沈林薄站起来,伸手拿走他的剑,容不得他推辞:“已经安排好了,丞相带着一洗往小蓬莱走,从前宋家世代隐居在小蓬莱,老丞相在那儿也有所安排。李别云已经去了岭南,但恐怕岭南也守不久,我只让她韬光养晦,就等着一洗束冠。我让一洗认你义父,好不好?”

    “不用,太唤我先生便好。”

    宋清平是要收他徒弟。

    宋清平若是当了沈一洗的义父,与我而言就是兄弟。我和他这么多年同手足,沈林薄满以为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不过要真安一个兄弟的名,于我私心看来,确实不好。

    于是沈林薄就着沈一洗喊他宋先生。

    到了临别的时候,纵使我二弟看事清明通透,也忍不住一颗慈父之心,一面帮沈一洗整理衣襟,一面嘱咐:“跟着宋先生走,要懂事,路上可能艰苦一些,你也要忍着些,不许给先生添麻烦,先生让你什么,你就要什么。你记得时父皇跟你说的吗?”

    沈一洗到底还是个小孩,木木的,回:“记得,见人要懂得叫人,要先行礼,不能……”

    “好了。”沈林薄最后问他,“还记得你母后的模样吗?”沈一洗仍是木木的,沈林薄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到宋清平边去:“去罢,莫忘,日后父皇要考你的。”

    宋清平伸手去拉小孩的手:“走罢,向父亲告别。”

    沈林薄却摆手:“不必告别了。”他吩咐宋清平:“小孩容易忘事儿,等丞相安顿来了,记得画两张画像,闲时给他认认人。”他苦笑:“你不记得我们了,但你总会记得皇兄的模样。”

    宋清平却回说:“臣记不得了。”

    这途中谁知能有什么变故,山,千难万险,七皆须摒弃。

    那日宋清平带着沈一洗策往南边去,我也随他们一起去。风起宋清平的衣袍,猎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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