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巧戏同学风韵母，暗窥舅妈蝴蝶bi(4/6)

    那家书店，因为我觉得那个老板娘平时肯定是一个很风的女人，就是我妈妈常

    骂三婶的那个词——「破鞋」！

    不过我确实也很怀念那觉，真是恨不得找一个女生帮我几，让我能

    够发一。我当时虽然想过向妈妈提这个要求，不过今年我和妈妈的关系明

    显不如去年亲昵，所以我也不想自讨没趣。而且我可以肯定，如果我开后，妈

    妈肯定又说我没脑的七八糟的想法，说不定还会随便找个借，让我爸揍我

    一顿。

    不过机会还是来了，妈妈见到很无聊，于是说和我一起去外婆家客。我白

    天可以和我的表哥表弟们漫山遍野跑，可以挖红薯、摘西瓜、钓鱼、抓山脊，逮

    兔，摸龙虾和最最重要的娱乐活动－洗冷澡。当然，对于我妈妈来说，白天

    无非就是赶着一家又一家的牌局，我们母俩分工明确，自得其乐。

    我有两个舅舅，三个姨妈，所以外婆一共有六个孩。大舅和小舅都了新

    房，外婆住在小舅的楼上，外公住在大舅的楼上，两个老人一家赡养一个。我

    妈妈明显更偏小舅一些，所以我和妈妈一起住在小舅家二楼的客房里，客房里

    摆了两张相隔不到一米的绷床。

    刚开始在外婆家住的几个晚上，我一直和妈妈是分床睡。毕竟夏天比较，

    如果两个人挤一张床，妈妈估计也不肯。过了几天，我的新鲜就过了，这个时

    候，我却发现了一项新的娱乐活动。这让我原本躁动的心又静来。

    外婆的家其实是在一个土坡的半山腰上，这土坡向面扁平，向面陡

    峭。扁平的这一面就散落着几人家，我小舅和大舅的房是最的两。为了

    菜，当兵生的外公和两个舅舅在向面的山坡上开了几块菜地。菜地呈梯田

    状，不过最矮的那块菜地距离坡脚还有十来米的距离，普通人是很难爬上来。当

    然，那时候土坡上那荆棘，我外公就地取材，在最外的那块方形菜地的

    外沿两个直角上了一株松树，再拨拉了一圈荆棘，围成了一简易的围墙。

    住在城里的人可能不知，农村往往会在自家菜地或者猪圈旁建一个茅房，

    然后用粪便作为料溉土地，我外婆家也不例外。那个茅房其实简易的，也

    就在土里埋一个大瓦缸，然后盖两块木板，供人踏着。然后大缸四周垒起一土

    墙，土墙上再搭着两块木板或者石棉瓦，再铺好茅草，基本上就完工了。

    那天我原本在外婆家看电视，然后闲得无聊，就在土坡上瞎溜达。当我准备

    去茅房里撒泡的时候，却发现茅房有人了，于是我就站在菜地旁直接浇了。

    不过那一天，我却很好奇，想知是谁在茅房里，不用说，肯定是住在山坡

    上这几里的。因为村里其他地方的人也不可能专门绕那么老远来上个厕所。

    那时还是２００４年，农村条件不像今天这么好，家家都有独立卫生间

    了，还通了。我在那个茅房里上过几次厕所，知土墙里不少小，每次

    我午去上厕所时，那快要落的日光就会透过小蒙照我我脸上，有时候也会在

    茅房地面上照上几个金的圆斑。当然，我也怕如果是一个女人在上厕所，那就

    糟糕了，毕竟农村妇女上茅房，都是一茅房，就直接扒拉，然后翘起

    ，不撒拉屎，都是十分利落。她们从来不观察一周围的环境。

    如果我走到茅房木门前，我就可以看清楚是谁在上厕所。说是木门，其实并

    不准确，只是用几竹竿绑在一起，然后上一个白的泥袋，然后在墙上一

    侧钉上两个铁钉，上两铁丝，弯成两个圆环，然后把门上边缘的那竹竿两

    去就行，门的反面再用铁丝一个简单的搭扣，可以从后面固定住木门。

    门的度很低，一般都只有一米左右，门面和地面平行，门上面隔着门沿

    总有着三四十公分的距离。这就是我为什么说只要我走到门前，就能看清楚是谁

    在上厕所。就算遇到女亲戚，比如我舅妈或者我外婆之类，那也不用尴尬，直

    接打个招呼，转走人就行。如果她就快忙完了，那更不用着急，她会喊住我，

    让我等会儿。这个时候，我所需要的就是自觉地背着门，这个时候她们一般会

    一边提起，一边跟我聊天。

    我那天其实是想喊表弟一起去沟里钓龙虾的，所以我走了过去，准备去看

    一谁在上茅房。结果当我走过去时，我就听到一阵嘘嘘的声音，声音很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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