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手术前(4/6)

    听完妈妈的话，我很无语，我当然不能说妈妈错了，毕竟妈妈没念过书，所

    以有些东西，她并不是特别忌讳。这在农村也很常见，如果妇产后涨，挤

    来的，大多还是家里人喝了，像公公喝过儿媳妇儿的，大伯喝过弟妹的

    ，侄喝过婶婶的，都很常见，为什么，因为人这个东西有营养，不

    喝就浪费了。

    我不由沉默了，妈妈却理解错了我的意思，她以为我还不相信她，「好吧，

    我明天收拾东西，可能过不了多久就和你爸申请离婚，到时候无论你跟你爸，还

    是跟我，都随你自己，不过儿，你自己一定要争气，要好好读书，这样找对象

    时，才不会被人瞧不起！」妈妈的嘴里都有些语无次了，都不知该叮嘱些什

    么。

    当妈妈转准备离开卫生间时，我从后面抱住了妈妈，「妈，不要……不要

    走！是我不对，我不该怀疑你的！你是天底最好的妈妈，你会烧很好吃的菜，

    你会把家里收拾的净净，你对我的要求从来都是百依百顺，我相信你！我向

    你发誓，我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怀疑你，如果违反此誓，我从楼上台去！」

    我抱着妈妈，哭着一团，我也不知我为什么哭，我只知，如果妈妈这次

    离开了我，我那个还算和睦的家就真的分崩离析了吧，这也是我成以来，家里

    所面临的最大的一次危机。

    妈妈转过来帮我拭去了角的泪，「傻儿，你已经十七岁了，再有一

    年，你就要去读大学了，怎么还像一个小孩一样哭个不停。男儿有泪不轻弹，

    答应妈，从此以后，不要在外人面前哭，因为这只会让人瞧不起你，发觉你无比

    弱！」

    我有些不依了，嘴凑近妈妈的耳朵，「妈，我再大在你里也是个小孩

    啊，我不但会哭，还会吃妈妈呢！」

    「去！」妈嗔，「刚夸你懂事，你又来了！老老实实洗澡，等你洗完，妈

    妈还要去洗澡呢！」

    妈妈走了卫生间，不知为什么，妈妈并没有把门给我扣上。当我洗了没

    几分钟，妈妈又走了来，「还没洗完呢，我的大少爷，难你还等妈妈帮你搓

    澡不成？」妈妈心平复来后，又开始跟我开起了玩笑。

    「妈，爸晚上不回来吗？」我问了一句。

    「他回不回！回来也不给他开门，你记住了，晚上老老实实睡觉，一定不

    准给他开门！」估计妈妈刚才去厨房时，顺带着把大厅里反锁了吧？

    「哦，我已经快洗完了，妈，你看我洗地净吧？」我在地板上转了一圈。

    妈一时措手不及，「德！面一坨丑死了！来，今晚妈妈最后一回帮你洗

    澡，以后你洗澡就得自己来了。」妈妈站在我后面，帮我在前和后背上打满了

    皂。

    后背洗净后，妈妈开始洗我的前，我们俩面对面站着，妈妈的睡裙已经

    被给打了，衬衣的领虽然开地并不低，不过由于妈妈的比较大，而且

    有些垂的缘故，我还是能看到妈妈的白的沟。很显然，妈妈在衬衣里并没

    有穿罩。

    「妈，你衬衣都打了，要不你脱来吧？」我提了个建议。

    「得你！看看看！你说你学校那么多漂亮的女孩不惦记，成天黏着我这

    个老娘们算什么意思？」我妈有些生气。

    「她们都是小小的，没看！」我不屑。

    「那小胡呢？」我妈用手搓洗着我的前，我双手举起，便于妈妈清洗

    我的腋。

    「妈，你自己说的，不能惦记别人媳妇儿！小胡是小蒙的女朋友！」我连忙

    用妈妈的话来反驳。

    「少来！女朋友和媳妇儿可不是一回事！看小胡这个，没多久就得和小蒙

    分手，你和她玩玩可以，千万别陷去！这女生啊，可不是省油的灯。恨不得

    全世界男人对她好，她又只愿意和她中意的男生在一起，让别的男人对她死心塌

    地，还占不到她一便宜，心机太了……」

    「妈，你放心，你见过儿是肯吃亏的人吗？再说了，我只对你好！」我手

    上了抹了抹皂，往妈妈领里涂过去。

    妈妈连忙躲闪，浴室才多大地，不到一会儿，妈妈的睡裙就被我搞地漉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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