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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自己的绪,她害怕,害怕一秒自己就后悔。
“我要回去了。”韩灵曦迅速掉泪转楼,周雨追去抓住她,“为什么要走,你不喜吗?”
“周雨,你这么多什么!”韩灵曦将周雨推开,声嘶力竭地冲她吼:“这样到底有什么意义?!”
“我想告诉你,我们想要的生活并非不切实际,它是可以实现的。我希望能借此给你更多的信心,只要你想要的,我会尽我的能力满足你,哪怕你想要的是天上的星星。”
周雨把一楼所有的窗帘都拉上了,窗帘后面加了遮光布,立刻将空间裹黑夜。
客厅忽然变成了另外一副光景,桌、椅,踢脚线、落地灯、楼梯,所有的廓都在散发着微弱的光。韩灵曦惊诧地抬起,天板在黑夜里灼灼泛亮光,呈现银河的样。星星,真的有星星,它们或大或小,或明或暗,亮晶晶地缀在夜空里,仿佛伸手就能够到。
韩灵曦的泪再也控制不住,源源不断地掉来。那时的玩笑话多么天真啊,可是神通广大的周雨把它们全变成了现实。
又要观景台又要飘窗,还想要超大更衣室和化妆间,还要有空间来回,韩小你是不是太贪心了?
所以说是梦想嘛,那我还想要星星呢,现在城里的环境越来越差了星星本见不到几颗。
你要是想要,我帮你抓几颗去。
哈哈,你以为你会飞吗?
说不定真的会。
还是算了,我可不想上一个鸟人。
……
周雨脸藏在黑暗里,在晦涩的光线里模糊不清。
“以前你起夜不喜开灯,总把上撞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我用夜光漆把家的廓都勾来,你去就不会撞到东西了,哪怕停电,房间里家摆放的位置也可以看清楚。至于天板上的画,是我请画工画上去的,不外面刮风雨,你都能在家里看星星,我想我们的生活除了温馨,还可以多一浪漫。灵曦,我答应过你的我全到了。这个家是为你准备的,你……能不能跟我一起留来?”
“我本不值得你为我这么多。”韩灵曦着泪,控制不住地颤栗。“对不起……你已经为我得够多了,是我胆小,没有勇气陪你。雨,你应该遇到更好的人。”
“可我喜的人是你。”周雨凭着一直觉,凝视韩灵曦的睛,带着哽咽说:“你就在这里,不你变成什么样,都不会改变我喜你的事实。”
“忘了我吧,我们不可能继续去了。我不可能再改变主意。”韩灵曦摇摇,“你的家人不会准许我们在一起,我们不能结婚,谁也保证不了一辈。也许现在你会觉得痛苦,但是以后,以后一定会好起来的,我……已经叫李珂来接我了。”
“灵曦……我并没有你想像的那么。”
忽然之间,周雨觉得很累,很累。只是一天而已,一天之,她遭受了最沉重的打击,所有的憧憬都支离破碎,分崩离析。是自己错了,是自己一厢愿吗?原来自己再怎么努力还是没有办法挽留她。
周雨哭了。
那是韩灵曦第一次看到她的泪。韩灵曦拉开窗帘,光线从一边的台打过来,周雨的脸一半黑暗一半明媚,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单薄的肩膀颤抖,泪顺着脸颊来。苦涩,失望的泪。韩灵曦觉得那泪的温度一定能将自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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