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shui患(1/2)

    代王府。

    李着一袭白衣,端坐在书案前,手边放了两叠折,批完了一本随手扔在了右边,又拿起一本,刚翻开便皱了眉,气得把折都扔了。

    他冷冷问了侧的萧顾:“北边的雨都停了,西南的患果真这样了吗?”

    萧顾闻言半跪在地,严肃:“南边现一边患一边旱灾,怪得很,老百姓没了粮,大批地往北边逃,为了一吃的甚至能易,民心极不稳,况且患过后最易现的就是瘟疫,现是不能再了。”

    “还有”

    李见他言又止,不由心烦:“还有什么?直说了罢!”

    “还能有什么?”门外有一六旬老者穿一白金朝服缓步而至,语气里不屑到了极:“自然是说新帝登基便现此天象,是天降罪责,让他赵家赶把欠了十七年的江山还回来了。”

    这可真是奇了,前段时间还兴说患是因了宁王降的灾,李这伙人还趁着这个由“平”了叛,拿了个摄政王着,赵安登基时正好赶上雨停,民间还夸说他是紫微星凡来着。

    这民说真跟天似的,一会儿一个样,都没空给你打个照面的。

    李见人起了,微微颌首算是打个招呼:“连先生。”

    连先生自顾地撩了摆坐在一旁,状似随意:“所以殿打算何日登基?”

    这话实在直白突然,萧顾都忍不住抬望了

    李却似浑然不觉,只从那叠折里随手了几本,冷冷地摆在前,语气里跟了冰粒似的,沉重又寒凉:“西南患,北羌战事,忧外患迫在眉睫,连先生可没教过我这时候来争权夺位的。”

    连先生拍桌而起,怒:“所以你本该在那天就杀了赵安!立即登帝昭告天复我大齐!”

    李眯着凤目,缓缓:“连先生觉得是这样像你说两句话的容易事吗?”

    “呵。”连先生不他话里的嘲讽,坐掸了掸衣袖,只轻声提醒:“殿,你是我们从小教导大的,这么多年就只让你完成复国这一件事,你可千万要到。”

    连先生心里有怨,这殿越大,还真是越不听话。

    李展了折扇,望着对方:“当初变时便说好了的,杀了赵玄就算是报了国仇解了恨,我大齐也着实不剩什么,拿什么去瞎折腾。”

    听了这话,连先生本来刚好一,又立即气到摔了杯,:“谁跟你说好的?!”又指了萧顾,怪气:“就是你们撺掇着殿一块儿来骗我!我瞎折腾?他赵玄破我大齐,闹得天的时候怎么不是瞎折腾?”

    “说到赵玄。”连先生目光凌冽,神如刀,几乎是咬牙切齿,带着恨意:“一刀砍了还真是便宜了他,要我当时在场,必要三千刀一刀一刀地把他给细细凌迟了。”

    “都挫骨扬灰了还不够?”

    “殿先问问你娘够不够!”

    李一手执扇,另一手却着手上的指骨,喀拉作响,神里满是危险,却转了个话题,:“连先生若是闲着,要不要拿个一官半职着,省的整天这个心。”

    “不用!”连先生才没来多久,便一挥衣袖地去了,边走边:“等什么时候朝服改了,再叫我官罢!”

    萧顾见状着了急,又半跪在李面前,:“殿,那些事能以后再说,您可千万不能再这个节骨斗了。”

    李微微打着扇,可力之大甚至把扇骨都给得有些裂了,测测地笑着,:“这些事,我自有分寸,你不必担心我,先起来。”

    想着诸多烦心事,扶了额又蹙眉问:“南边的灾,你觉着该如何?”

    萧顾抱拳,掷地有声:“当务之急是稳住民,得立赈灾,粮和银一样都不能少,且不能再等了。”

    “谁去呢?”

    萧顾思前想后,半响,刚要张开嘴又给闭上了,朝中大臣狗苟蝇营,地方官员腐朽不堪,官官相护,赵安一派又跟代王殿抗礼,挪动不得,他还真找不着一个合适的人选。

    见他不说话,李扔了扇,提笔墨开始写折:“就萧将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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