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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才好，这样人更有趣。”孽兽笑了，他的脸已经没有李蒹第一次看见的时候那么古怪和扭曲了，而是变得更更

    孽兽自己也喜篡改这些东西的习，比如他觉得老虎很可，让它们吃果吧。雄鹿很威风，让它们去吃吧。所以就能看见雄鹿追着老虎跑的奇异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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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是不确定的？”

    “你不能告诉我他们的习吗？”孽兽问。

    李蒹毕竟是个年岁颇大的老妖怪了，见过的市面是颇多的，他学过的东西也是颇多的——只是遗憾的是他从来没学过生学……不过，他也只是没有朝研究而已，曾经见过的各植、动、昆虫，类之繁多，就算是真正的生学家也要嫉妒。

    “哦。”孽兽一也不生气，“那么你说，在这里，我让有腮的鱼在天上飞，有翅膀的鸟在里游怎么样？”

    李蒹从来没计算过自己到了这里多久，反正这地方也没有规律的时间观念。全看孽兽的喜好，他想起来该天黑了，就突然让月亮蹦跶来。他不喜看月亮了，就让天空一声炸响，太闪亮登场。

    怀着这样的想法，李蒹不再像刚来的时候那么气急败坏了，他变得越来越平静，也越来越有耐心，为孽兽讲解着他所知的一切。

    总之，野外的世界，正在一天比一天丰富起来。

    终于，他们降到了人类。

    所以，只是告诉孽兽有什么样的动，这动的怎么样，叫声如何，有什么样的习。当然，有时候李蒹也会说错，但是，反正这地方也没人来纠正，他说怎么样就是怎么样了。

    “废话！你让我告诉你的是‘间是怎么样的’，不是‘间为什么是那样的’。想知为什么，你去问天！！！”

    不过当然，孽兽也是有改变的。比如，他不在把所有的果实都结在一棵一样的树上了。

    “……”气得已经快爆炸的天本没回答，孽兽要是打定了主意让这个世界维持原样，那还找他问个鬼问题啊！

    况且，就算知了又有什么用呢？在这里，在这里，他所渴望的也不过是一步步迈近终结。甚至他想也许不需要这个孽兽，天的灵魂就算比凡人，他的灵魂又是天中最的，但是……这里毕竟不是曾经活过的生命该来的地方。总有一天，他也会崩溃掉的。

    “习？”李蒹怔了一，但接着他笑了，“人确实也是动，需要吃饭、喝，也需要，繁衍。但是……举个最简单的例，我能告诉你，所有的狼都是忠贞的动，一生只有一个伴侣。我也能告诉你，狮都是心的家伙，最的就是它们的后和领土。但是，我不能确定人也是这样的，因为有的人忠贞，有的人猥琐，但更多的人永远在这两者之间徘徊。”

    “这世上没有完全一样的两棵树，所以，也没有完全一样的两个人。但不同的是，树和树之间，再怎么不同，但本质上它们依旧是木。可是人不一样，虽然也能说每个人都是一个装一个灵魂，但是他们的本质完全不同。我没办法切切实实的告诉你，人是怎么样的。”

    他也知不是只要是树就结果，只要是树就开，而且树木的外观也是不同的。

    “你这句话问的可真，不过没错，人就是不确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