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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听顾臻开说:“我告诉你。你不用这样,你无论如何都相信我,我难就不相信你吗?”
“我告诉你。”
然后他说起了自己的事,说起了十六岁那年的不知梦境还是前世的记忆,说起了自己暑假的攒钱过程和假期来C市的真正目的,说起了自己的计划。
“所以,我去找你的时候,阿臻你已经知自己的份了。”
顾臻了。
顾涩的笑容,笑:“哈哈,那你可瞒得够好的。”
顾臻却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说:“不知该怎么说,也不会说抱歉,因为我觉得这样的事并不是寥寥两句歉可以解决的。我只告诉你一件事——现在的,现在的爸爸妈妈和大哥……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从现在……到以后。”
顾看了他半晌,然后突然掉着泪,一扑了顾臻的怀里,说:“我知我知!我并没有觉得阿臻你错了什么,你和我不一样,你从小一直以为自己是叶家亲生的,所以你想要留在叶家也是正常的,可是人家就是难过嘛。”
顾臻不知说什么才好,便摸了摸她的。
说完这些,她又哭了一会儿,才开了泪,说:“真是的,我在说什么……人家什么的,一也不符合我的形象。”
其实,一也没有不符合。
他再次伸手摸了摸她上的。
绪恢复之后,顾开问:“所以阿臻你讨厌季微白,是因为梦里发生过不愉快的事?”
顾臻说:“正好相反,梦里我和他有过很多让人心的回忆,真正不愉快的……是最后的结局。”
顾又问:“阿臻喜男生吗?”
顾臻想了想,回答:“并没有特别喜男生或者女生,只是那时候正好……”
顾听他这样回答,便又问:“那你为什么不恋呢?”
顾臻愣住,半晌,才对顾笑问:“你也不是还没有恋吗?”
“我想当演员和大明星啊,所以才决定暂时不去谈恋。而且也是暂时没有遇到合适的人,如果真的遇见非常中意的对象,我肯定是愿意谈一场恋的。”
顾臻说:“那我也是现在正有事要忙,暂时不想谈恋。”
却听顾开幽幽地说:“本就不是吧。”她说,“我觉得……你是在害怕。”
顾臻停顿半晌,了惊讶的表。
顾说:“我不知阿臻你‘梦见了’或者‘记忆中有过’什么……我不会为难你一定要你说来,除非你自己想要说。可是阿臻,我虽然没有谈过恋,但也知失恋是每一个人都会经历的事。一千个人里面也许才会有一个人一场初恋走到人生终结,那剩的人呢?”
“是不是他们从此以后最好就不要恋了?”
顾臻回答:“我没有这么想。”
“但是你在这么觉得。”
顾臻沉默了一,有不知该怎么反驳顾,或者他其实本无法反驳。
某意义上,顾说对了。因为受过伤害,所以顾臻对于恋有一些畏惧,或者说排斥。他本人并不曾觉得那是因为恐惧……或者说,他觉得那只是因为排斥。
半晌,顾臻坦诚:“……大概是有一,虽然我没有自觉。”
顾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所以,不是男是女,阿臻你去试试吧,不要在乎以前的事,只要自己觉得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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