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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你在我和你爸妈之间选择，不状况有多么艰难！？”

    季微白说：“我知！”然后他带着惨意地对顾臻说，“可是这本不一样……你知吗？你总有一天必须在我和叶安之间选择的！”

    顾臻说：“……但也可能永远都不需要。”

    季微白脸苍白地看着对方许久，才终于开说：“……我已经遭到报应了。”

    顾臻问：“什么报应？季微白……什么样的报应，会比知自己的弟弟和人背叛你搅在一起更让人伤心？”

    季微白说：“……你死了。这还不够吗？”

    顾臻抓了抓，觉得两人之间的对话好像有不对劲。半晌，他问：“支票是怎么一回事？”

    季微白问：“……什么支票？”

    顾臻愕然，然后说：“你让秘书给我的那张支票，三百万，好聚好散。”

    季微白说：“我什么时候让秘书给你支票了！？我嫌你跑得不够快吗？”

    顾臻和季微白面面相觑许久，然后说：“你没有让他给我支票？”

    季微白回答：“没有……难又是我爸……”

    顾臻回答：“不会。季先生只是有些天真傻气，又不是真的坏人。王雨薇的事闹成了那样，我觉得他还是有歉疚的，否则也不至于打电话安我……”

    “但是，不可能是我妈……她之前还跟我爸说过呢，你不是用钱可以打发的人。”

    两人面面相觑半晌，却也推理不来到底是谁的这事。总来说，好像很多人都有可能，但是却又似乎谁都不至于真的这事。

    然后顾臻对季微白说：“想不来就算了。你回去吧。”

    季微白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直白地开始赶人，顿时有些惊愕。

    半晌，他开说：“阿……顾臻，我有些事还必须跟你说。”

    “那个开车撞你的人，我已经把他死了。”

    顾臻惊异地抬望向季微白，简直难以相信对方说了什么。

    季微白从以前开始就和心狠手辣扯不上关系，所以顾臻从来没有想过对方会这样语气平静地说自己杀了人。

    季微白继续说：“我没能死王雨薇，因为祁则晟抢先了一步。你走了之后，祁则晟应该是有很多方法可以整死王雨薇的……就像当初整白莎莎一样。但是他没有那么。他自己找上了门，我不知王雨薇为什么会相信他，还和他独……但是他亲手拿了刀把王雨薇的砍了来。”

    “然后他去了警局自首。”

    “他说，他为两件案负责。除了王雨薇，他还自称是害死你的凶手。祁伯父想尽方法想要把他从狱中来，但是他招了很多不利于自己的供言，包括很多其他的容，有些我认为他本没有过……他是自己给自己判的无期。”

    顾臻听得张大了嘴，半晌，问：“他为什么这么？”

    季微白看了他半晌，说：“……顾臻，你知不知，由你问我这句为什么……其实非常残忍。”

    顾臻问：“之后呢？”

    季微白说：“我不知。”

    顾臻质问：“怎么会不知！？”

    季微白却是微微一笑，说：“之前顾臻你说你不会让我在你和我父母之间选择……其实我早就选择了。”

    “我是个不孝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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