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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不论哪一，那都是你们自意志所相信的未来。”

    甄雪说：“我不是很清楚你了什么，有没有利用到那本烹饪书。烹饪书对我来说就是个零袋一样的存在，但是即使这样我们也很少让自己的科技落到其它的时空。不是为了科技保密，只是为了不让人利用黑科技作恶。”

    却见甄雪突然从虚空之中了一架威风凛凛的弓弩，比了个上弩的姿态，仰一个带着冷意的笑容说：“自然是

    顾臻微微皱了皱眉：“……因果？”

    甄雪说：“有些人自己不觉得是在作恶，但是他们本都未必能够分得清善和恶的界限。是人就有私心，越容易得到的力量越容易被滥用。‘如果有一天我功成名就，我一定会让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人好看’……拥有这想法的人，你以为很少吗？”

    甄雪开说：“烹饪书虽然说也是想要顺手拿回来的东西，但是那不是重啦……而且对我来说，我也可以选择不要那本烹饪书，如果你愿意以因果来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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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信息是你知的，比如叶书的记忆；有些信息是你接收到但是自己也没有自觉的，比如说因为慕，思念，或者执念而传递来的神信号。”

    顾臻忍不住辩解：“总不可能所有人都会拿它来作恶……”

    顾臻了，说：“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顾臻问：“……如果我拿它作恶了，你会怎么？”

    然后他又开：“所以你们来找我，是需要我什么？把烹饪书还给你们？”

    “那是思想，和命运共同加持的未来。”

    顾臻听了，沉默了片刻，然后突然开说：“也就是说，我们所看到的，关于我……另一个我也就是叶书的所谓未来，甚至于另一个祁则晟和季微白所经历的未来，其实都是不可信的？”

    唐星罗笑答：“谁知呢？但是还没有成为‘过去’的‘未来’，真的可以被称为‘未来’吗？”但是他的话又上一转，说，“不过如果是你自己看见或者梦见的未来，那大概真的是你自己相信……或者说信会发生的未来吧。我不能说它是虚假的，因为至少在没有任何外力推动或者破坏的况，你们看见的未来是你们会真的沿着它一路走去的未来。”

    “对于你们这样的时空来说，我们的技术随意拿一样来就是地面时代所不可企及的，然而正因这样所以才更不能让它们随便落到一般的时空之中，让某个个获得远远超过周围环境所能企及的力量是很危险的，容易被人拿来排除异己，满足自*，最后铸成大恶。”

    甄雪说：“我想说的是你很难得……我不知你经历了什么样的事，但是你很好地利用了这本烹饪书，你上全是善因。所以我愿意拿它换你所拥有的善因。”

    虽然说已经明白了，但是顾臻却觉得，他大概还需要很一段时间思考和消化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