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小狗圆舞曲(1/4)

    推开酒馆的双开弹簧门，凯撒一行人挑了个位置坐，招来妆艳抹的女招待了几个菜和啤酒。

    这个位置靠近吧台边的钢琴，演奏者正弹奏着致丽丝，舒缓的音乐淌在谈声的海洋中。

    菲尼克斯听了几个音节后掏了掏耳朵，起走到演奏者的后拍拍他的肩膀：“换首快的。”

    “我就会弹几首……”演奏者犹豫着说。

    “让你换就换！在废话一个试试看！”

    迫于猫鹰的威，演奏者不得不将曲目换成快的小狗圆舞曲，菲尼克斯这才满意地，嘴里哼着难听的调回到座位上。

    很快，东西就被端上桌面。摆盘时，女招待偷偷朝凯撒抛了个媚，用带着香味的手状似无意地拂过他的手背，临走前还不忘给他一个飞吻。

    凯撒莫名笑了笑，丢给她一枚十分的币。

    女招待向他俏地眨眨，烈的视线迎着凯撒耐人寻味的神亲吻了一币，而后放袋，踩着猫步向一桌走去。

    猫鹰岔着靠在椅背上，眯起环视一周：“你小艳福不浅啊，看，那群小姑娘都在嫉妒她呢。”

    姑娘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扇遮住面庞只一双眸，而那明亮的睛里如今却燃烧着妒火。

    “这妒火我可无福消受，还是让给你吧。”凯撒摇，端起酒杯小酌一。

    “至少也要有个母猫鹰吧，都是人类和兔，我怎么得去手。”菲尼克斯摆手，那大嗓门让周围的姑娘们一个个对他怒目而视，而有同的客人则跟着哄笑起来，起男人都懂的哨。

    一旁的霍勒斯一言不发地填饱肚，静静地听着两人聊天。

    “天杀的混！我要杀了你！”

    一声怒吼从门外传耳中，一个与菲尼克斯相似的猫鹰兽人怒气冲冲地闯来，拎起菲尼克斯的衣领，冲着他的肚就是一拳。

    不甘被动挨打的菲尼克斯呕一声，提起拳回敬过去，两人扭打在一起。

    “噔噔噔噔……”

    快的钢琴曲演奏不停，周围看闹不嫌事大的客人们纷纷起哄，将气氛推向更。

    “我还以为你把他当成好兄弟。”看到菲尼克斯不敌那人的蛮力，渐渐无力还击，霍勒斯转向无动于衷的凯撒，他正拿着勺挑挑拣拣，将不喜吃的菜挑来堆到一起。

    “看着就好了，他活该。”凯撒摇摇，继续自己的挑菜行为。

    说实话，看菲尼克斯挨揍是真的很饭，他都吃了好几才反应过来有怪味。

    霍勒斯默默在心里给两人的关系打了个问号，拿起啤酒闷了一。

    “狗杂，这次没人帮你了吧！”奥利弗重拳击，将菲尼克斯打得目眩，咔嚓的声音异常清晰。

    猫鹰似乎是累了，又像是死了，脑袋扭到了背后，像一尸般一动不动。

    “啊！人命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钢琴声突兀地中断，周围起哄的声音渐渐消失，脚步声、尖叫声、金属餐盘的落地声一齐迸发，人如洪般向外涌去，不约而同地绕过于暴风中心的凯撒几人，待到万籁俱寂，整个酒馆只剩了他们四个。

    掉嘴边的汤，凯撒起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骨，好了揍人的准备，这才拉住奥利弗将要打去的拳劝：“打够了吧，他欠你的就这么多。”

    “你懂个！”这只愤怒的猫鹰挣开凯撒的束缚，将没有反应的菲尼克斯丢到地上，“这个混账！他瞎了我妻的睛，让她承受失明的痛苦，他怎么能对从小一起大的玩伴这事？”

    “那是一个意外，不你信不信，这都是事实。”

    掉嘴角的血迹，菲尼克斯歪歪扭扭地站起，冷冰冰地讽刺：“那个婊是不是又和你讲了一堆大理，劝你善良，让你不要找我麻烦？呵，看你的表我就知她放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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