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的神明(6/7)

    “施主……”就在邬晓丝化厉鬼与陌生人对峙时，老和尚缓缓开，希望陌生人化戈为玉帛，有话好好说。

    “区区野鬼，胆敢放肆。”沉着稳重的姿态，加上气如山洪的霸气，应该是江湖上少有的好汉。

    “壮士……”老和尚看男即将冲上前去，将邬晓丝制服，慌忙之间只得向一旁看闹的人求助。

    “这位大侠，这小娘正准备从良，你又何必咄咄人。”孟昆说话之间，已经来到邬震轩的旁，并顺势握住男握剑的手，手指用力一拨，去了邬震轩的剑势。

    “从良？”邬震轩不齿嘲笑，甚至不屑的拍拍男人碰的地方，看来又是一个迷恋女的家伙，很快就会成为困在这里的孤魂野鬼。

    “她正在和我们说有关‘姥姥’的事，听小娘说，‘姥姥’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而且……”孟昆话锋一转，疑惑地看着装扮古怪的男，似乎在猜测前这人会不会是另一个鬼魅。

    “我不是。”邬震轩一把扯掉遮住自己面容个的白布，胡拉碴的颚，除了线条好看以外，就是一个糟老的颓废样。

    “看来了，就你这样的，得有多重才会被你诱惑。”孟昆没有继续考究邬震轩的世，准确地说，不用考究，急速补脑的老和尚已经将前男的背景编造来。

    只是不知，师承何，最后能不能像传说中的燕赤侠，功德圆满功成退。

    “你是书生？”邬震轩觉得前这个大叔应该是土匪，而不是文文弱弱的书生。但孟昆给他说了一些有关于四书五经的见解，又不像胡编造。

    “我可是要考状元的。”孟昆自豪的拍拍自己结实的脯，锐利的圆目认真的瞪着邬震轩似乎在命令邬震轩接受他的观。

    “好吧，你一介‘书生’打算如何挽救这位打算‘从良’的野鬼。”邬震轩自始至终只将视线落在打着赤膊的壮男人上，似乎周围的人并不存在。

    第四话

    小和尚从未想过，前的可怕景象会是真的。虽然师傅有和他解释过烈火地狱是如何可怕，但是前的血人，如行尸走般屈服于原始本能，狰狞的面容挂着癫狂的笑意。

    嘲讽着一切，包括他自己所剩无几的理智。

    这一切要从围攻“姥姥”老巢开始说起，孟昆的计划很完善，甚至每一个步骤拥有自己独特的重要。相比较言语不多的邬震轩，在场的人对孟昆的计划无不佩服。只不过邬晓丝依旧嚷嚷着“姥姥”是绝世好人，听起来是真心的，可惜男人并不在意。

    老和尚也想劝导几句，希望书生不要沉溺在斩妖除的霸气豪之中。可惜收效甚微，一旁的沉默男似乎在纵容孟昆的行径。只是这个残忍的计划可怜了手无缚之力的邬晓丝

    作为一个善良的鬼魅，人轻言微。虽然邬晓丝不能阻止孟昆杀阁楼，但给自己的亲人通风报信还是可以的，特别是她无比崇拜的“姥姥”。

    “既然已经预约了时间，我们要有绅士姿态。”孟昆从他宝贝的竹包中拿一把被厚重麻布包裹的形，似乎是某兵。

    “施主，我们自始至终没有听闻有关任何‘姥姥’不好的传言，你就这样讨伐上去，是不是不太好？”老和尚依旧不赞同男人的法，虽然邬晓丝和“姥姥”是鬼怪，但也有积极向上，勤于修炼的好妖怪。如此浅薄的评判，难以说服众人。

    “邬大侠说了，妖就是妖，只会言巧语。”孟昆面带恶意地看向默不作声的邬震轩，嘲笑邬震轩此刻的胆小怕事，生怕自己打自己的脸。

    讨伐灵山姥姥的事就这样仓促间定了来，一行五人就着短暂停歇的雨夜，快步朝着邬晓丝所描述的地方走去。

    当他们来到一块平地时，安静的湖泊映着月牙形的皎月，极的夜因孟昆乖张的戾气，隐约之间似乎有血腥味从黑木建造的阁楼中溢。

    孟昆在确认血红的雾气是从开启的大门中飘，愉悦的笑容就像看到味的，即将大吃一餐的好极为幸福。

    孟昆先人一步走了去，原本谨醒严肃的表，立刻切换成懵懂纯的书生。看着里面复古的装潢赞叹不已，真实赞扬着阁楼主人的尚。

    “书生先生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小和尚看着就像变龙一般，瞬间改变的孟昆，惊叹地说埋心底的话，不知为什么孟昆看起来凶凶的，但是他并不认为孟昆是一个坏人。

    应该只是一个看起来比较可怕的好人。

    现在孟昆与他们这些人格格不，一利的引经据典，豪华的辞藻加上声并茂的赞叹，成功取悦了来迎接他们的娘。

    “，他是来找姥姥的。”邬晓丝上前一步，打断孟昆继续和同好攀谈的机会。神张地警告同好，提防男人的言巧语。

    “公，比我们这些鬼魅更加能说会。”娘听完邬晓丝的话，如实对孟昆说。虽然心中警惕几分，却没有冷脸驱赶。

    “娘说得是。”孟昆一说完，就觉整个大厅相比先前，多了一份压力。来人并没有烈的敌意，但也没有多友好。

    果然一转，孟昆就看到一双俊妖异的蓝瞳孔，白皙到透明的脸颊，纤细的眉透着说不的俊秀。这个不人间烟火的大人，应该就是邬晓丝无比崇拜的姥姥。

    “哇！果真是得惊心动魄。”不同于孟昆中的惊叹，男人顺势将藏在腰间的兵了来，麻布落地的那一刻，溅上了鲜红的血滴，的度似乎带起了一抹白烟。

    “仔细这么一回忆，我们似乎是老相识。”大人因为男人手上的刀，现见骨的创，原本应该立刻愈合的，现在迟迟没有止血的迹象。

    看来孟昆手上的刀并非一般利，想到这里，一直隐形人的邬震轩飞来到孟昆和男的中间，企图阻止孟昆一步发难。

    “大侠，难你不斩妖除了？”孟昆嗜血的了粘在刀刃上的血滴，享受的表，似乎中的味很不错。

    邬震轩听了孟昆的话，并不回答，或者说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既然已经无法履行本职工作，你的旅途也该停止在这。”孟昆不客气的再次挥动手中的兵，顷刻之间，上前阻拦的任何人或者妖，惨淡无力地躺在地上，鲜红的血滴溅的到都是，甚至孟昆门时称赞连连的名作也没有幸免。

    老和尚也在拉扯之间殒命，现在的孟昆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的妖。阁楼中仅存的活只有小和尚和淡定自如的姥姥。

    “一个大男人，穿得枝招展，你是扮女人上瘾？”孟昆现在没有了一开始的残暴，以及迫不及待行杀戮的冲动，耐心地与坐在地上的血人攀谈起来。

    第五话完

    “至今我都还记得那日我凯旋，你站在人群中地凝视我。我相信你是我的，也是我自以为是的多。那晚我们缠绵许久，甚至忘了面圣，最终落实被迫离开，回到那个荒凉孤寂的边。”孟昆握着刀柄，尖锐的刀尖挑开男微微开启的衣领，原本红白皙的肤，因为失血变得灰白，就像死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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