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又一个黎明(1/2)

    他又着急又觉得稽，看着脸黑乎乎的齐天晨，心里竟生一丝怜——这个人要是没有自己在边，该怎么活去呀？

    叶骁跑过去扶起他，又找一块抹布洗净给他脸，净之后才有空去理炸成一块块废铁的烂锅，这一连串的功夫忙得他甚至没时间说齐天晨一句不是。

    但是青年显然很疚的，他想给叶骁减少负担，结果却给他带来更多麻烦。而且在洗净脸之后，叶骁示意他不要再靠近厨房和炉灶了。虽然他的灶台安排在屋外，叶骁也怕齐天晨还会更大的意外事故，不于什么原因，都要禁止他一个人厨。

    天也渐晚，若不是昨夜的意外，他今天应该要回到那边的房里去接收组织给的信息，但是又实在不忍心让天晨挨饿。叶骁手脚利落地好了晚饭，很快便趁着月初升的光亮，开着船载着齐天晨回到了另一边的小屋。

    船之后船的征状依然很严重，扶着脸发白的齐天晨回到屋里，洗漱一番就让他去睡觉了。因为叶骁还要分析组织给的报，他在另一间房里打开的信号接收，一个人密报破译的世界里，直到凌晨一，他才整理完了这次的报。

    离约定的行动日期又近了一些，除了的补给，还要准备弹药——

    当他回到睡房的时候，却看到了青年坐了起来。

    “你还没睡？”

    “……我睡不着。”齐天晨抬看他，在夜灯的光中，白皙的脸颊也被染上了暧昧的昏黄，“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没有。你想太多了，快睡吧。”叶骁没和他开玩笑的打算，只求快休息方便明天的后续工作。

    “是我太笨了，还不能适应这个世界的生存方式…但是我会改的，”齐天晨爬到他边，扯着他的衣袖，乞求的模样像只被雨淋的小狗，“求求你，不要讨厌我。”

    “我没有讨厌你，”叶骁莫名到些许烦躁，不知是不是因为脑中的记忆和他对自己份的认知有了不小的冲突，“如果我讨厌你就不必大费周章救你回来，我也还有自己的任务在……”

    青年无辜地望着他，突然凑上前来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我…可以成为你的藉吗？”齐天晨抱住他，乖巧的模样反而让人到更加心疼。

    但若是现在推开他，叶骁知他一定会更加不安——他原本就已经是被碎片拼凑而成的存在，如果不被需要，便会失去存在的意义。

    他熟练地回吻，然后脱开青年上轻薄的睡衣。

    本不应该燃起的被一属于拯救者的使命驱起。

    就算他对自己说多少遍这只是逢场作戏，也止不住想要满足青年的愿望。

    他说过自己已经丧失了一切，家人、人甚至是自己的生命——

    如果不赋予他活去的意义，他一定会像早上的，在太来之后瞬间就蒸发不见。

    所以叶骁要用去要他，让两人的结合变成自己需要他活着的证明。

    也是因为这样，叶骁对他的动作也温柔了许多。如果说之前只是纯粹把他当成的工的话，现在叶骁或许真的把自己代了齐天晨的恋人，如果说他与那个人很相似，那就不妨让天晨真的把自己当成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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