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开胃小荤(在主人脚上磨xue)(1/2)

    零九呆住了。主人的话,他每个字都能听清,连在一起却好像是他无法理解的意思。

    主人说不想要男人……不想要男人。他问我没有……有哪里……有哪里可以……

    有什么?

    宛如当喝,零九再也欺骗不了自己。他的瞳孔瞬间放大,恐慌的浪没过,淹得他浑战栗,手脚冰凉,连呼都困难起来。

    主人知了吗?怎么会?主人知多久了?他的那些……隐秘的念、无耻的反应,那些自以为掩饰得很好的失神,主人是不是早已悉得一清二楚?

    其实在他卑微地向主人求的时刻,他就隐隐好了被发现的准备,可这份惊惶耻意,又怎能比得上在主人面前亲坦承自己有个不的女

    然而秦渊不许零九有哪怕一丁逃避。他要零九清醒、主动地把那层布揭开,剖里埋藏最的不堪和脆弱,明明白白地呈给他看。

    他要蛇向他展七寸,他要兽向他献上咽,他要占据心的掌控,和不留余地的臣服。

    所幸,零九总是很难让他失望。青年仿佛特别怕他离开似的,即使慌得发抖,手也攥着他的袖不放。他的嘴哆嗦,脸上慢慢显绝望的神,终于,像是再也承受不住,垂,缩着肩膀,用极微小的声音嗫嚅:

    “我……有、有……有…………”

    秦渊的目光变暗。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在他脚边的暗卫,缓缓开:“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有……我有……,我有……主人……我有呜……”

    向来刚毅寡言的青年此刻仿佛被击垮了似的,泪都要来,满脸的崩溃无措,似乎随时在等待被嘲、被轻贱、被抛弃。然而在这恐惧的惨白之中,却又带了丝红,跪着的双也控制不住一般悄悄夹,竟是被羞辱得愈发饥渴的模样。

    秦渊没有错过零九的任何动作。他几乎要为自己的这个暗卫到惊奇;随之而来的则是更厚的兴趣,和更残忍的念

    “喜?”

    青年呆了一瞬,然后脸瞬间变得通红,一副要钻到地里的神态,也急忙分开了些。

    却被秦渊循着空隙,一脚底,着他濡的女,往上抬了抬。

    “喜磨,就赏你磨个够”,秦渊的声音低沉带笑,似乎真的在奖励听话的属,语调里却隐藏着冷酷的不容置疑,“磨到来为止。”

    零九被猝不及防压到,登时一一抖,失了力气向前倒去,狼狈地抱住主人的才没歪到地上,可这样便成了最不堪的姿势:像那家里豢养的雌犬,发了就到骑人的,若再有谁抬脚给它颠上一颠,定是兴奋得尾都要翘起来。

    他与那些母狗有什么不同?

    零九浑浑噩噩地想,一时间居然完全想不差别,只是本能地听从主人的命令,在的靴上蹭动起来。

    只磨了一,他便哀叫声。从蛊毒发到现在,他已被晾了好久,早已动到极限,一枚更是大到像个熟妇的地步,不仅包包它不住,甚至鼓,刚刚莽撞地一动,竟是把最的一颗重压着在布料上狠狠了一,当即就让他前白光闪,哆嗦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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