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疵(散兵)(1/4)

    不知于什么心和理由,把散兵捡回了壶。此刻的散兵失去了他作为「倾奇者」和「散兵」的一切记忆。宛如一卷刚制成的宣纸,洁白无瑕。或许几百年前刚苏醒的他就是这个样。“这位…”自称浪者的人偶少年摘了斗笠,端正地正坐来,有些许拘谨地望向对面的陌生旅人,“你说你认识曾经的我。你可以告诉我,我是谁吗?”看着前的少年,旅行者心中涌起一莫名的心绪,有失落,又有些许失而复得的侥幸。差一…差一就再也见不到这个人了。这个,疯。自说自话地就冲了世界树,天知他会什么事,把自己完全抹杀掉?也不是没有这可能。他对别人,对自己,都是这么残忍。“是的,我认识你。”旅行者将桌上的心碟推到他手边。浪者犹豫了几秒,还是礼貌地说了声“谢谢款待”,拿起一串三彩团凑到嘴边咬了一小,缓慢地咀嚼着,他吃得很斯文,就像是在完成任务。看起来他并不喜心?看着他机械而略有些勉的举动,旅行者突然有负罪,连忙又倒了杯茶给他。少年似是如释重负,放手中的团客气地接过茶,茶杯的温度通过指尖传递了过来,是一让人安心的温,他小心地啜了一,带苦涩的味弥漫在尖,苦涩散去后,余的是醇厚的回甘。这一切无不令他觉得熟悉。就像对面坐着的人,明明是第一次见,却觉她很熟悉,像已经认识了很久。旅行者仔细打量着对面正襟危坐的少年。他这次,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是又是装的?想起几年前二人初识的那天,他也是一副人畜无害笑的可恶样,旅行者不得不怀疑面前他这个乖巧老实的样也是装来的。目的是什么?他不是都篡改了历史,让所有人都遗忘了他的存在了,他现在装一副纯良的样是为了什么。还是,随着那些被“修正”的历史,他也一起被“修正”了?被“修正”的这段记忆中,他是一直在外面浪,还是被替换了一段空白的经历?见对面的旅行者迟迟没有答复,少年察觉到自己的问题应是很难回答,他刚想说如果困扰可以不用回答,对方嘴轻启,给了一个让他吃惊的答复。“你是我的,”旅行者抬起,定定地直视他,似是了什么视死如归的决心。“恋人。”人偶白玉般的肌肤迅速地染上一层绯,这是他未曾想过的答案,他与她,竟是…这关系吗?逃避着对面女孩过于炽的目光,他偏过,有些支吾,“还请…不要开这玩笑。”却被人住转了回去,正对上她笑意盈盈的一双,少年的呼一窒,大脑无法思考。“不是恋人,如何能得知你是人偶这隐秘?”旅行者探过来,指尖在他轻轻动,“不肌肤相亲,怎么知……”“够、够了!”他两颊红透,“请不要再说了,我…我相信你。”原本是起了作心思的旅行者此刻也有些骑虎难,想不到曾经牙尖嘴利的散兵如今竟如此柔弱可欺,负罪和得逞的快在她心中战,仅存的些许良知也在少年青涩的反应中被完全击溃。曾经的愚人众六席,在上的大反派,散兵,斯卡拉姆齐。现在变成了只有她一个人发现的珍宝。罪恶,却无比地甜。过了良久。修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抬起,反握住了她着他的手,少年害羞却温顺地仰视着她,轻轻说了声“对不起”。她没反应过来,“为什么突然歉?”“我一直以为,我从生…不,被制作来,到现在,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浪者平静的叙述,让旅行者觉到一阵心痛。“似浮萍,如尘埃草芥,风向哪里,我便飘向哪里,无无绊。”“现在知这个世界上,还有人一直在等我,在寻找我,我很兴。”“对不起,让你找了我这么久。”他将脸颊贴向她的掌心,轻轻蹭着,像是在受她的温,温从他落,了她的手。怎、怎么哭了!旅行者慌地想急忙手给他拭这止不住的泪,手腕却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牢牢扣住了。她的良心死而复生,无措地看着他角的绯,不安:“你怎么这么轻信于人,你就不怕我是骗你的?”“人类很神奇,人与人沟通,并不只是通过语言。”浪者视线移,看向她的。“还有心。”“我能受到,你对我的心,你对我没有恶意,只有喜。”她觉脸上好,像是被烈火灼烧。他是怎么知的,哪怕是…散兵,也从来不曾猜到过她隐秘不可告人的心意。那个狂妄骄傲的执行官大人心中,她应该是作为正义的伙伴一心想消灭他的存在吧。那样的心意,却被面前这个白纸一般的少年勘破。她有些生气,生气自己的心意不曾被散兵所知。她又有些生气,面前的白纸人偶一语破了自己的秘密。旅行者稍微用些力气,便挣脱了他轻轻的桎梏,她绕过矮桌,一把将还在错愕中的少年推倒在地,轻而易举地骑跨到了他的腰上。她居地看着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话的少年,随即俯吻了上去。“嗯…唔……”被夺走了双的少年条件反地挣扎了几就放弃了,温顺地任凭她在他的薄上辗转啃咬,滋滋的声和息让他起了陌生的快不断颤抖着。从技术拙劣,只是嘴碰的亲吻,逐渐变成了,充满意味的吻。少年的嘴齿间带着糯米的清香甘甜,茶的苦涩。他的尖生涩地迎合,缠绕了上来,讨好一般地轻轻蹭着她的。如果是散兵,此刻的他会如此乖顺吗?如果是散兵,在得知她的心意后,是鄙夷,还是嘲?他会先是略带惊讶,然后挑起他好看的眉,摆一副“你竟然有这想法”的恶劣表用他那张不留的嘴狠狠嘲一番吧。像是为了要报复自己脑中那个嘲讽着自己心意的散兵,她的手胡地抚摸着少年平坦清瘦的膛,顺着衣襟去。“唔!”受到手指的肆意侵,浪者像被海浪冲上岸的小鱼般扭动了几,却没能挣开。被激起了顽劣的趣味,旅行者的指尖隔着衣服轻轻刮过那颗小小的尖,少年的又是一阵颤抖,发了细碎的哼唧。她凑到他红透了的耳边,低语:“都是因为你,擅自逃离了我的边,让我很担心,这是必要的惩罚。”“对不起…啊…嗯!”少年愧疚的歉被一次次中断,尖被人住,狡猾地着,“嗯…啾……哈啊…”旅行者一边玩着他小小的,发,一边伸舐着他红得发的耳廓,少年咬着嘴,怕又不能自控发令他自己羞耻的声音。这样的表,大大取悦了旅行者。她却不想轻易放过他,手像鳗鱼一样灵活地从侧面钻了他黑衣中,手指绕着尖划圈,时不时扯着那小小的尖端。“嘛一直咬着嘴,咬破了怎么办?”旅行者他掖在腰间的衣服摆,向上卷起,命令:“咬着。”少年顺从地叼着自己的衣服,了白皙平坦的,白的外衫散地垂在两侧,像浪猫般惹人怜。旅行者的鼻息在他拂过,停留在了尖,她壮起胆住了那颗小小的粉,他又是一阵痉挛,似是受不了这刺激。浪者颤抖着伸手想推开她,也没敢用太大力气怕伤到她,轻轻推没推动,只好改为抱着她的的姿势,老老实实忍耐着任她索取。“噗嗤!”旅行者没忍住,把脸埋在少年的了声。“怎…怎么了吗?”浪者困惑地望向她,不知自己的行为哪里又惹笑了她。她抬看着纯洁却染上的人偶,故意用力了一他的尖,调侃:“好像妈妈给小宝宝喂哦。”少年的脸涨得通红,“请…请别再作我了!”上压着的人还是咯咯笑个不停,人偶不知所措,只好堵住了她那张不饶人的嘴。第一次被主动吻住,旅行者的大脑仿佛要随着这个吻一起化,不同于自己主导,而是被对方掌控了局面。被她教导过一次的聪明人偶已经初步掌握了如何接吻,反客为主的也信手拈来。浪者了她的腔,纠缠着她的尖,黏黏糊糊的吻让她浑在了他的上。却被一个抵住了。人偶…也能起吗?大脑宕机,无法运作,旅行者迟疑着动了一腰,抵住被蹭得适时地动了一,证明了自己确实是个神的活。怎么办,要继续吗?一时脑发就把人给推倒了,看着此刻衣衫凌神迷离,面红的人偶,旅行者的心充斥着矛盾与纠结。想脏他,想碰他。但此刻的他,是散兵,又不是散兵。是一张纯洁无暇的白纸,让人不忍去脏,玷污。最初的那个散兵,已经不在了吗?那些罪孽,那些怨恨,那些悲伤,那些不可告人的心事。像被漂洗掉的污渍一般消失掉了。明明,她才刚刚开始真正了解他的事,真正开始认识他这个人。他抹杀了自己的过去与存在。杀掉了他自己。可恨的是,这个世界上只有她还记得他,承受着他的消失带来的痛苦,凭什么。“是我让你不兴了吗?”传来了人偶怯怯的声音,他面上渐褪,换上了一副惶恐不安的神致苍白的脸上浮现即将被人遗弃的悲哀。“怎么会,”旅行者凑上去亲了亲他被蹂躏过的作为安抚,“我能再找到你就很兴了。”人偶少年第一次被人这般哄,这是从未有过的充实绪,仿佛,空膛逐渐被什么填满了。哪怕是他这样的非人之,也有人把他当人类一般喜,珍视吗?伴随着这充实而来的,还有悲伤。她的睛,好像透过他,在看着很遥远的彼方。原来人偶也会难过,也会觉到心痛,明明腔里什么都没有。他遗失了和她最重要的记忆,所以她才难过吗?“对不起。”人偶吻上她的角,咸咸涩涩的,她哭了。“怎么一直在说对不起啊,”旅行者他略带稚气的丽脸庞,“你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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