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落·二(深渊空)(1/7)

    荧了一个梦,梦到有整整一桌令她垂涎的心。

    她饿急了,一心堆里大吞咽起来。

    到嘴的心却要跑,她不甘心地又追了上去,张嘴狠狠就是一

    “唔…!”

    心闷哼了一声,发的却是空的声音。

    …哥哥?

    荧睡惺忪地睁开的是一片白皙的…以及某明显的牙印。

    空的睡衣前襟不知什么时候被她蹭开了,赤大敞着,她则毫无形象地将一条搭在他腰上,整个人埋了他的怀里。

    更要命的是,那还有些红的小小突起上的一抹晶莹的迹,明显是刚被人蹂躏过。

    它的主人呼安稳,丝毫没察觉到在自己上发生过的事

    趁着空还没醒,她鬼鬼祟祟地想毁灭证据,试图在他醒来之前将他睡衣的扣扣回去。

    可手刚碰到扣,荧又突然觉得辜负了这大好光。

    她看着空毫无防备的睡脸,被蠢蠢动的心驱使着,鬼迷心窍地向他的脸逐渐凑近。

    就在嘴即将重迭的前一刻——

    “荧…在什么?”

    空迷迷糊糊地睁开睛,不解地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和在自己衣襟前动作的手,他刚想坐起来,就吃痛地闷哼了一声:“唔…你压到我发了。”

    荧慌慌张张地到床的另一,将被她压迫了一整晚的金发解放了来。

    “你这就要门了?真早——”

    荧心虚地缩在床角抱着被,上面还残余着空的温,她暗自庆幸他忘记了刚起床发生的那一幕。

    差一…就能亲到了。

    空坐在床边睛,还有些没睡醒:“嗯,吃完早餐就去,今天没什么事,很快就能回来。”

    “我也想去……”

    “奇怪了,怎么有些疼…”

    她及时地闭上了嘴。

    天气变化很快,昨晚还有些冷,今天就开始升温了,连夜里的空气都是闷闷的。

    荧嘴里叼了支,恹恹地靠在空的大上,整张沙发她横躺着就占了四分之三,空即使被她挤到了角落里也毫无怨言,还一只手拿着扇为她扇凉。

    “好,为什么哥哥的不能冬夏凉?”她有气无力地抱怨,抬手拭去了额角的汗

    冰化得很快,手指都被脏了,懒得起来洗手  ,趁哥哥没注意他衣角上吧。

    “嫌你还贴这么近…手在什么?不准蹭我上,我看到了。”

    被预判了…她只好讪讪地收回了那只作恶未遂的手。

    空手里也拿着支冰,一地咬着,吃相显然比她要文雅了许多,他的视线从书页转移到她脸上,“昨晚没睡好?黑圈都来了。”

    …还好意思说,到底是因为谁她才睡不好的。

    虽然后来还是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但又了许多光怪陆离的梦。

    甚至还梦到空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念经一般地说着喜

    荧忿忿地盯着他看,渐渐地,这忿忿就变了味。

    空吃得很慢,淡粉尖时不时扫过冰端。

    她怀疑他光是拿着支冰坐在这,她都能看上一整天。

    如果用这支冰哥哥的咽,他会不会呛到低声呜咽眶呢?

    被那样欺负的哥哥…一定是既可怜又可吧。

    …突然有羡慕哥哥手里的那支冰

    不异空,空不异即是空,空即是

    果真很

    空被她如有实质的炯炯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他将吃了一的冰递到她嘴边:“怎么一直这样看着我,表好吓人…是想吃我这支?”

    她意识

    “但这两支的味都是一样的哦,我这支难看起来会比较好吃?”

    “觉你的那支会有「再来一」。”

    “…并不会中奖啦,一天只许吃一支,没得商量,你想都别想。”

    他面微微发红,上还沾着些白,宛如浸的甘甜,看起来很好吃。

    咬上去的话,这双是否也会像一般化在齿间?

    见妹妹还是一直看着自己的嘴,空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我脸上沾到了吗?”

    荧急忙摇摇,为了掩饰心虚,她鬼使神差地想就着他的手住那支冰

    完全忘了自己嘴里还衔着一

    空稳稳当当地接住了险些掉地上的冰,他轻舒一气,很自然地就将她过的那支冰往自己嘴里送去。

    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她突然莫名觉得哪里都不妥。

    从记事起,空就总是主动或被动地吃她吃剩了或是不想吃的东西,不是吃剩的面包还是不吃的蔬菜,他都能毫不嫌弃地全吃掉。

    勤俭节约不浪费固然是一德暂且不说,他是真的完全不介意她的吗?现在两个人都已经不是孩了,还能像从前那样互换、分享吗?

    他难没意识到,这就是狗血文艺作品中但凡现必定要墨重彩大书特书调一番的「间接接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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