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落·二（深渊空）(6/7)

    “久违了，旅行者，哦，现在该称呼您为「公主殿」，”渊上了，他的声音似乎在笑，但她无法从他脸上看任何表，“您先不要气血上涌急着揍我，王殿很担心您，我今天只是作为您在这唯二的熟人过来探望的，并没有随携带掉落素材。”

    “他还在乎我的受?在他看来我不过是个碍事的拖油瓶罢了，”转折回卧室披了件外后，荧一脸没好气地反问，想到来者是客，她还是泡了一杯茶放在了茶几上，“请用。”

    “多谢款待，您怎么会这么想?殿自然最是在乎您的受，”渊上捧起茶杯喝了一，甚是欣地说，他大的手着小小的杯，显得有些稽，“我可以拍张照跟同僚显摆吗?”

    “…请便，什么公主殿…别这么叫我，我可没王位要继承，劳驾挪一挪尊，”她也不跟正在举着留影机自拍的渊上见外，径直坐到了他旁边煽风火，“一回见二回熟，咱们这第三回见便是战友了，不如你我二人合谋把他搞台，你篡位当渊首领如何?”

    “是时候摈弃落后封建的君主制了，渊上同志。”

    “…您这兄妹阋墙怎么还殃及池鱼祸东引了呢，卑职觉得个小小文员就好的，不用担事还能摸鱼，”渊上也自知自己的型占地方，收起留影机后很有力劲地变作了之前的那副稻妻书生模样，他扶了扶鼻梁上的镜，“这回真的不能再放了，王殿看着呢。”

    “你们要多少钱才肯离开我的哥哥?”她甩了一张纸拍在渊上面前的茶几上，“这是北国银行的支票，数字自己填。”

    “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金钱能衡量的……怎么说得我们像破坏别人家的外遇一样！”渊上哭笑不得地起那张纸晃了晃，“您这北国银行支票看起来隐约有些许像空白便签纸。”

    …可不就是外遇么，搞得她现在像个外人。

    “那放我去，不然我跟他说你试图勾引我谋求上位当他妹夫。”她放弃和谈，友善地同他打着商量。

    “王殿会相信我的忠贞的！”没想到她会想这般作的手段来污蔑他，渊上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衣襟，容失，“…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殿您这是在残害忠良！”

    “…他不会的，我保证，”荧摁了摁指关节，发咔咔的响声，突然手好，想揍人，“毕竟我一见到你便「血气上涌」呢。”

    “公主殿，看在我每天还加班加为王殿试菜的份上您就放过我吧，您舍得我被您重度妹控的兄灭吗?”

    “妹控这个词你是从哪里学来的暂且不提，试菜又是怎么一回事?”荧停了伸向他的爪。

    “自从您来了，王殿就苦练厨艺，但他光练不吃，喊我们挨个来试菜，您瞧瞧我这张俊脸，都丰腴了不少。”

    渊上指了指自己的脸，她努力打量了一番，没看来区别，路人脸不都这样吗?

    空自己的尝不味来吗?

    他到底…一个人都经历了些什么啊。

    “你老实代，他收集的那些照片是不是你偷拍的?”她避开渊上探究的神，转移了话题。

    “欸嘿~毕竟在只是个柔弱文员，也有其他同事的辛勤付啦。”

    “你就没被我边的朋友抓到过吗?”荧忍不住吐槽。

    “他们中有的人留意到了啊，但看我们没什么恶意，也就没有究，”渊上回忆了一，“这么多年了，大家应该早就习惯了吧。就像家担心学校里的孩，偶尔扒在学校围栏边上窥探一也没什么。”

    ……好可怕的家。

    他们要不要这么心照不宣…合着只有她本人没发现，哦，还有个派蒙垫背，她又找到了一丝安。

    谢谢你，派蒙。

    “他天天就派你们这事?你没有拍到什么不该拍的照片吧?”

    “瞧您这话说的，怎么可能涉及隐私，我们都是在公共场合光明正大混人群里拍照的，要是真拍到了什么，殿第一个不放过我们。况且…这件事与殿无关，是我们自己的决定。”

    荧怔了怔。

    “在知您再度醒来之后，殿时不时就悄悄过去看您。但他担心会被您察觉，后来就不敢去了，我们这些人追随了他这么多年，怎么能看不殿对您的思念与牵挂?”

    察觉到了她态度的化，渊上乘胜追击，与她推心置腹。

    渊上叙述着这些她从来都不知的事，中充满了激。

    “我们这些人…一直拖累着王殿，让殿为我们付了这么多，也该尽些绵薄之力为殿解忧。殿一开始是反对的，后来我们持往每日递给他的公文报告里偷偷夹照片，他也就慢慢接受了，偶尔没收到照片，还会低落上一段时间。”

    这么想她…就亲自来见她啊，胆小鬼。

    “…渊上，你和你的同伴，还有可能变回以前的样吗?”荧看着他那双与常人无异的漆黑瞳孔，她知这并不是他真正的相。

    “我们一直在的事，不正是为了能过上正常的生活吗?毕竟…谁都想像个人一样地活着，在生命的尽又以人的姿态有尊严地死去，”渊上温和地笑了笑，“我自己是无所谓了，我早就习惯了那副怪模样，变不变回去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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