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落·六（深渊空）(3/7)

    “我当时…是在想你。”

    “你少看些地摊文学，什么上辈辈的…说这些不吉利的……”

    一提到生死，他就表现得格外抵。

    荧直觉，这是哥哥不愿意被她及的那分记忆。

    “如果我死了，一定要投胎，然后辈作为哥哥的孩生，再一次回到哥哥边。”

    她话刚说完，越想越不对劲，又立刻改:“不对，哥哥只能怀上我的孩…是不是有太贪心了，又想当哥哥的妹妹，又想当哥哥的恋人，就连哥哥的孩也想当。”

    “怎么越说越离谱了，哥哥又不是海…你要是我的孩，我一定要把你重新回肚里，省得天天让我心。”

    得亏他发浅，就算被她气到白发也看不来。

    “哥哥要从哪里把我去呀?”她嬉笑脸地在他上到戳，“这里吗?还是这里?”

    “别闹，好…唔！不要戳那里…！”

    浴缸的位随着打闹的动作升升降降，溢来了不少。

    “最先说自己能生孩的明明是哥哥！”荧想起小时候发生的一件趣事，忽然笑，“哥哥居然会因为自己被我亲了，就吓得以为自己会怀，还趴在我怀里哭了好久。”

    「你…你这一年里都不许欺负我了，因为，我…我怀了你的孩！」

    那天，时隔她和哥哥「结婚」还没过多久，空某天从学校回来后，一脸严肃地对她这样说。

    荧虽然不懂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兢兢业业地跟着当了好几天「孩未来的父母」。

    直到后来空去查了胎教资料才知，亲吻是不会导致怀的，男也不备怀的官组织。

    而他那几天之所以不舒服吃不东西，只是中暑罢了。

    自那件事后，空把自己泡在书库里恶补了不少生理常识。

    荧后来问他孩的事，他都支支吾吾敷衍了过去，最后只好抱回来一只黄的小狗，她也就再也没追究了，在小孩里，小狗可要比一个哭哭啼啼的婴儿好玩多了。

    “…那个时候的哥哥真的好可，居然觉得亲一就会怀，”荧怀念地摸了摸空平坦结实的小腹，“哥哥什么时候再给我生条小狗?小猫小耗也行。”

    “生、生不来的啦！”空被她捉得羞红了脸，语气难得地有些气急败坏，“再说…我又不只是因为害怕自己生宝宝…我当时想了很多，担心我还是小孩无法照顾好宝宝…担心机构会因此罚我们带走我们的孩……”

    空念叨完一大堆后，见妹妹还是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又正:“不要笑啦，正是因为我亲验过这恐慌，才不想让你也会到……就算你和我没有血亲关系，我也不愿意让你承担生育的风险和痛苦。”

    “哥哥，怎么说呢…真是既天真又早熟啊。”

    她叹。

    “都要凉了，”空在她上涂抹泡泡的手移至她的间，“再分开一些，我把里面的…来。”

    荧听话地张开了，觉到在层层迭迭的泡泡之，空的手指缓缓地了自己的。

    伸来的手指微微弯曲，轻柔地转了一圈，在避免不伤的况，仔仔细细地为她着清理，待她放松适应后，才又加了一来。

    刚才嘴里一直叭叭个不停的人突然静音了，呼变得紊、沉重了起来。

    “哥哥……”

    荧里搂住他的脖，整个人地贴了上来撒，意图不言而喻。

    “还想要吗?你的会吃不消的。”

    在里泡久了，空的肌肤呈现一诱人的淡粉，说这话时他的眉心明明正为难地微蹙着，微微眯起的眸里却饱着笑意，透着一媚气，这难以抗拒的引力让她着迷。

    跨越了那条界线后，空似乎变得更味了，随时都散发着一「快来吃我」的气质。

    这才是哥哥的真面目吗?

    她不作声，只将手在他间轻轻地搓着。

    空难以忍耐地抬起纤细的颚低了一声，而后，他握住了她动的手腕。

    “…坏孩。”

    “够、够了！已经…可以来了。”

    被着趴伏在洗手台上，荧双夹着大侧，不断扭动着想要缓解的燥意。

    但上贴着的人只是凑近她耳朵亲吻，他特意避开了打了耳的地方，的灵巧地发的耳廓，乐此不疲地着。

    大脑被舐和吞咽的声刺激到麻痹，除了更加渴望他的，别的事都无暇思考。

    “得不够充分的话，就这么去会疼的。”

    仿佛是看不到她的焦急，空仍是那副慢条斯理的样，他说话时的气息搔过耳朵，她又是一阵抑制不住的颤抖。

    “你抖得好厉害…是冷了吗?”

    空明明知不是，却还是故意这么坏心地问她。

    荧努力踮起脚尖，用去蹭他的，被他躲开了。

    “哥哥——”

    她急得差要哭来。

    “摆这表也不可以，”空将手探向她的间，已经得一塌糊涂了，光是贴近，手指就像是要被吞去一样，“翘得这么，像小狗撒，真可。”

    …他绝对是故意的。

    荧气得咬牙关，恨不得立刻转像小狗一样将他骑在宣一番。

    但刚才已经答应过空了，还想的话就要听哥哥的话。

    荧不经意间抬起，顿时僵住了，觉全的血都正在飞速往脸上聚集。

    被方才洗澡汽得起雾的镜逐渐浮现两个人重迭在一起的廓。

    她看到自己全赤地趴在空的，一只尖被他从后绕过来的手捻住，一向没有什么多余表的脸因为望而变得扭曲生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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