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 追数(5/6)
谢谢了(鞠躬
079选择权
……宝宝,原谅妈妈……
……妈妈实在是走投无路……
……妈妈你……
魏茵从卧室走来的时候,月已经发觉了。
但她不仅没有躲开,没有闪避,还让魏茵从后抱住了她,并且没有本能地防御动作。
而且,当魏茵的泪滴在她肩背上时,有几句话生生地冲了月的脑海里,像满毒瘤的巫婆指甲,想撕碎她的思想,想在她脑袋里搅来搅去。
哔——
哔————
突来的耳鸣让月眉皱,她猛捶了一脑门,想将那些七八糟的声音赶跑。
这都是些臆想,她被丢弃时不过是个襁褓中的婴儿,怎么大脑还会留有那时的记忆?
月把这一切反常行为,都归结于那新人的格斗刀上可能带了些迷药,迷药从她手臂的伤缓慢渗血,让她产生了耳鸣和轻微幻觉。
贝尔松就是这么培训他们的,月刚从业时,有一段时间也会习惯的这么。
这类药并不致命,但会迷幻人心智,还会使人动作迟缓,注意力无法集中,只有五会变得愈发。
她冷静来,缓慢地调整呼,等耳鸣况缓解一些后,她挣脱魏茵的拥抱,倏地站起,语气有些冷漠:“你认错人了。”
但魏茵好似听不见她的话,她看见“女儿”手臂上淌着鲜血,张得浑发抖:“,你、你你、你受伤了!老公,受伤了,你快拿药箱来啊!”
郭明亮走到茶几旁,放药箱,安妻:“没事的,是贪玩,放学了爬树去偷芒果,不小心被树划破了手……”
他习惯了对魏茵说善意的谎言。
魏茵拉住“女儿”的手腕,另一手打开药箱,熟练拿碘酒纱布:“,你快坐,妈妈给你消毒包扎。”
月没想到魏茵的力气忽然之间会那么大,她一时竟挣脱不开,只能顺着她的拉扯坐到沙发上。
月想起刚才的“假戏真”,帮魏茵冲洗时,她看到魏茵手上一目惊心的伤疤。
那是新旧错的弯月,浅不一地烙在她的手腕至小臂。
魏茵割腕了好多次。
月陷在已成破烂的沙发里,魏茵坐在她侧,轻扶着她的小臂替她消毒。
碘伏微凉,刺鼻的气味被空气中甜汤的味中和了一些。
她发现魏茵里似乎只能看见她的伤,对客厅其它混不堪的地方、甚至丈夫鼻青脸的模样则是漠不关心,嘴里还一直细碎念叨:“你呀,这么大了也没有个女孩的样,怎么还跟小时候那样爬树摘芒果呢……”
月还发现了,魏茵包扎伤的手法很纯熟。
她抬眸看向郭明亮,男人对她比划着型:“她以前是护士,给她没问题的。”
伤很快被包扎好,魏茵耐心嘱咐:“这几天伤别碰,知吗?”
月看着纱布末端被绑了个蝴蝶结,心得飞快,她没声,只了。
“好了,阿茵,你要睡觉了。”郭明亮上前扶起妻,带着她往卧室走。
魏茵打了个哈欠,还不忘给“女儿”打气:“,你也要早睡,茶店那边的寒假工不是面试成功了吗?明天就要开始上班了,加油哦。”
心脏像是要被无形的手成一堆模糊血块,郭明亮满嘴都是血腥味,却无法对神志不清的妻诉说自己的痛苦。
他这辈至今最后悔的事,就是同意了郭去打寒假工。
把妻哄上床后,郭明亮重新回到客厅,那姑娘没在沙发上了。
他蹒跚走到餐厅,见她站在冰箱前,正仰着,往嘴里倒着矿泉,瓶嘴没有接到嘴。
她的脚边已经有两个空瓶了。
郭明亮等她又将一瓶喝完,才将埋在心里的疑问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月打了个嗝,她没带基础解药在上,只能靠大量喝来尽量冲淡迷药的扩散。
她抹去嘴边渍,斜瞧着郭明亮:“我没帮你,本来只想潜在你边看看你为什么不尾款,正好碰上一个我讨厌的人,又正好她对我刀,我便应战,只是这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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