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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那就听话。”加百列微微一笑，手掌拍了拍她的，就继续给她换衣服了。

    “来，坐好。”加百列示意她坐直了，指尖运转一光法，在她眉心游移了一：“你的状态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就在这时，加百列翻书的动作停顿了。俞鹿抬眸，发现他正瞥向自己，心里一慌，竟瞬间闭上了睛，想装作没睡醒。

    加百列将手撑在了枕旁，略微侧，望着她，耐心地说：“那么，现在你不方便，我帮你梳、穿衣服，也是一样的，不是么？”

    加百列不愧是唱祈祷曲的天使，声音优轻灵，百听不厌。偶尔因为太过舒适，俞鹿会听得昏昏睡，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加百列便不会再说话了，轻手轻脚地换个更舒服的姿势让她靠着，自己继续看书，一看就是几个小时。

    加百列似乎觉得她的反应很有意思，轻轻笑了起来，俞鹿靠着的膛也传了轻微的震动。

    一天早上醒来, 加百列坐在床沿, 正在解她的纽扣, 准备给她换衣服。俞鹿终于忍不住，往被里一，缩了去，小声说：“殿，还是我自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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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独得神的说法也没病。加百列确实是神。

    既然已经被发现，她也不继续装了，睁开了。

    加百列的手停住了。他的睛很淡，神漫不经心：“怎么了？”

    俞鹿呆了呆，。之前，为了刷妹，她的确经常给加百列编发。那时他也任由她摆自己的发了。

    世事难料。养大她的哥哥乌索，其实是想索她命的仇人。在数月前和她云泥之别的大天使，现在却懒洋洋地抱着她在读书。

    加百列颔首，凝视着她：“那现在可以谈谈了么？你里的灵是怎么回事。”

    好像，确实，很有理啊。

    “照顾你也是重要的事。”加百列若有所思：“你之前不是经常在我工作的时候，帮我梳发么？”

    “就是……我自己也能穿呀，殿你去忙真正重要的事吧。”

    也许这就是因祸得福吧。说实话她觉得现在的幸福日有不真实——仿佛是得到了贵又漂亮的神明的独，还不知自己何德何能。

    这天，俞鹿窝在加百列怀里，丝绢到了鼻梁上，醒过来了。可由于不舍得破坏这么温馨的氛围，她依然一动不动地趴着，半睁着，思绪漫无边际地游动。

    加百列端详着她的表，不动声地说：“我们应该礼尚往来。你说对吗？”

    莫非这就是命运对她的补偿？夺走她的哥哥，就送她一个。

    俞鹿诚实地摇。

    俞鹿一僵。

    俞鹿：“……”

    不仅是日常吃喝走路都包办了，空暇的时候，加百列还会将她环在臂弯里，念书给她听，又或者是在她的耳边唱歌，把她当小尾一样，去哪都带着。

    俞鹿在不知不觉中就被他的逻辑给说服了，皱了皱鼻梁，说：“唔，你说得对。”

    不仅是她自己，她还觉到

    俞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