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帐篷里的初夜(慎)(2/2)
我呜呜啊啊地叫着,虽然觉得很丢脸,但只有发声音来,才能够缓解每次被撞的刺激和疼痛,额全是汗,脸上漉漉的,也不知是泪还是汗,只能侧将角的蹭到睡袋上。
我倒气,才发现嗓哑得要命,但这事我控制不了啊,只好气吁吁地反驳,“那你轻呜啊”
虽然想这么反驳,但我没那底气也没那机会,而是直接昏了过去。
男人仿佛示威般狠狠,和亲密接的快直冲,我两弯折,膝盖都快碰到肩,两手被压制在,反抗也不行,迎合也不行,完全是任人鱼的姿势。
“小声,你就这么想让乔安和大卫一起来你?”
我被堵住了嘴反驳不了,后传来的撞击前所未有地有力,被暴得要了,肯定了,我迷迷糊糊地想,徒劳地小幅度挣扎着,黏仿佛不是自己的,自发搐得厉害,将折磨我的凶反复裹缠,喜得不得了的样。
“小声,生怕别人不知我在你?”威克多突然停来,惩罚般拧了我的。
正胡思想时,突然被堵住了嘴,我受到惊吓,瞪大看着威克多。
其实我也是,我在心里补充,虽然现在里着男人的,这话似乎没什么说服力。“直男也要被你叫了,”威克多再次捂住我的嘴,腰的动作比刚才更剧烈,打桩机一样劲可怕,“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没想到这么会叫,货。”
说起来,睡袋在荒野中真是非常奢侈的东西,只有打英怪才会极小的掉率,对我这样的倒霉来说真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我到底得罪了谁才落到今天的田地,真是让人不甘心啊
“不不行了”我发模糊的声音,克制不住泪汹涌,腰骨被时间弯折似乎发悲鸣,整个人被得死去活来,仿佛要被撑成松垮的橡,然而却仍然违背意志,在他退时连绵不舍,时喜悦相迎,得我自己都震惊。
威克多却跟电力过的打桩机一样,越来越暴,到昏迷前我甚至只能听见拍打的响亮声音和挤压发的粘稠声。
他的声音听起来甚至有些气急败坏的味,我完全不知他气什么,但他是刀俎,我是鱼,最大原则是不要得罪他。所以我忍着脱而的,偏躲开他的手,颤声说:“你说过他俩是直男”
你脑袋啊,被那么大的玩意不要命地,你淡定给老看看!
大约还有威克多着,咬牙切齿骂的几句“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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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魁梧了,挤在我两中间像一座大的铁塔,我连将脚叉到他腰后借力都不到,觉后被垫了什么东西,角度更抬些,张大成型的双完全暴后的隐秘,连一缓冲的余地都没有,每一记冲撞直到最,几乎让我生他的一直到膛,甚至要从咽冒来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