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你可以一直玩到尽兴为止。(2/2)
何兴予看了一自己无辜的手机,举手投降,“怪我。”
听到那声呜咽,原本还沉迷于的孟醒急忙松,有些愣怔地看着何兴予尖旁的牙印上渗着血,一时有些手足无措,慌间就想翻床去给他寻些药膏。
第一次金主的何兴予:?这圈里还有谁家金主要负责解决金丝雀望的吗?
“不够。”孟醒低叼住一颗诱人的粒,轻轻咬了两,嘟囔,“一反应都没有。”
“没有,”何兴予抬手了他的发,“你可以一直玩到尽兴为止。”
“不,我喜听你叫。”孟醒前一亮,“那有什么时候,是严重到我必须停来的吗?”
“当然怪你!”孟醒把他推到在床上,跪坐在他的大上,直勾勾地盯着他,“有你这么不负责任的金主吗!”
何兴予一愣,还未及反驳,围巾、外和衣这些御寒的衣就被人手快地剥掉,接着就被人往床上拽去。
“而且你的私人电话居然就没有接通过!”孟醒恨恨地把刚刚搜来的手机扔到地摊上,屏幕闪烁着亮光,明显是开机状态,“这可跟何大少爷最初说好的不一样吧!”
他没有多解释什么——依着孟醒现在这猴急样,估计他解释再多也只是白费。
说着,他复又趴了去,在那颗备受蹂躏的粒上咬,手也开始在另一颗粒上、拉扯,满意地听到了人隐忍的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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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兴予搂住成年后一次主动扑到自己怀里的人,很是受若惊,“抱歉,久等了。”
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最好别让我误了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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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严重,”何兴予拉住他,满都是无奈,“你若不喜我叫痛,我次忍一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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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最近在互联网上大风的大男孩也是一脸的倦意,却在看到他的时候两放光,直直地扑了上来。
孟醒都没有等他脱衬衫,直接把双手在冰凉的肤上,沿着肌的线条一抚摸,让指尖被细腻的所引,在手最佳的地方任意妄为——他万万没想到,仅仅是指尖与对方肤的接就能让他这般满意,甚至连枯等一天的烦躁都消除得一二净。
说着,他突然狠狠咬住另外一侧的粒,又又扯,狠狠地撕咬起来,得何兴予瞬间起了来缓解疼痛,却也没来及阻止弹十足的粒被拉扯到变形。尖利的牙齿陷的之中,甚至还恶意地咀嚼起来,痛得何兴予呜咽一声,抬手想要赶走在那痛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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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久等了!这都四十七天了!”孟醒控诉,“你知不知我最开始那些日有多想上你!中间每天累到半死,晚上还得在梦里往死里你!”
“我该怎么负责?”何兴予终究抵挡不住那直白到像是要把自己剥光的目光,笑着解开自己衬衫的扣,主动把大片肌肤暴给前的恶狼,“像这样够么?”
即便在飞机上补过眠了,何兴予仍然是带着浅浅的黑圈见的孟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