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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让左手运用得更灵活,他学着用左手穿针引线,用左手学木工,什么苦都吃了,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右手能够恢复,他不至于手太生疏。

    十几年过去,他也只用了一次右手,可也还是不行么?

    沈溪闭了闭,躺在地板上,泪无声地从角划过,绝望而又无助,那他吃这十几年的苦又有什么意义。

    梦,早在十几年前就碎了。

    是他一直沉寂在自己编织的梦中没醒过来。

    自那晚周渡和沈溪说了些话后,沈溪确实是恢复了些,菜的手艺又恢复了过来,人也不再恍恍惚惚的,时常也会说说笑笑,仿佛真的没有事了一样。

    只有周渡这个枕边人发觉不对劲来,沈溪好像有少眠多梦,时常半夜会惊醒,早上醒来不见人。

    问他,他又笑着说没什么,只是起夜跟早起惯了。

    没了办法,周渡只得去向沈暮讨要些安神香在房里,以期待他能够睡得好些。

    可惜还是没怎么有用,第二日一早起来枕边还是凉的,人都不知离开了多久。

    周渡起床,着还昏昏睡的侧额,看着在角落里的安神香,无声地挑了挑眉。

    他一共了三支安神香,就连豆包都睡得死死,沈溪是怎么从这安神香的眠里醒过来的?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如果说之前周渡只是怀疑的话,现周渡已经很确定,沈溪一定是有什么事给瞒着他。

    周渡起床,没急着去山上打猎,想找个机会好好问一问沈溪。

    人还没问到,门外就来了信使,给他们带来了孟睢的信。

    厚厚地一沓,比书还厚,两人以为里面装着什么重要的东西,也没急着拆开。

    等忙完一天的活,一家人吃过晚饭后,周渡和沈溪两人在房里拆开了这封厚厚的信封。

    结果里面除了信,并没有其他什么东西。

    沈溪一张纸一张纸地查看起来,屋里不禁嘟囔:“他这未免也太能说吧,你看这每日见了什么人,买什么菜了几文钱都一一写在了上面,看完他这一封信怕是得天亮去了。”

    周渡笑着他耳朵:“我就说你找了他,这耳朵上的茧好不了吧,就连书信也躲不过。”

    沈溪一张一张,一目十行地看过书信,挑选有用的信息,没用的信息直接过滤掉,虽然嫌弃他费劲,但嘴上还是忍不住说:“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他不会诓我们,这每笔的费用都记得清清楚楚,店铺给他,我们也放心。”

    周渡指尖在信纸上:“这就是聪明人的法,他知你想要的什么,跟这人合作通常都是两个场,第一个双赢,第二个赔死你,取决他怎么选。”

    沈溪看完所有的信纸就总结几行字:店铺已经筹备完毕,现在就等着你的调料投

    他收拾起所有的信纸,朝周渡问:“那你觉得他是前者还是后者?”

    “目前来看是前者。”沈溪后站着秦毅,给孟睢十个胆也不敢坑沈溪。

    沈溪底有些黯淡:“这就够了,以后的事谁说得清楚,没准你以为会好的事一直都不会好,没准你以为坏的事不一定永远都会坏。”

    周渡略略疑惑:“怎么突然变得这般严肃了?”

    沈溪用胳膊肘周渡:“我哪有,我这不是在说生意上的事,肯定是要严肃一才好,不能再像个小孩一样嘻嘻哈哈的,一气势都没有。”

    周渡凝望着他的睛:“是吗?”

    沈溪被周渡看得心慌,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压了压惊,肯定:“是啊,不是生意上的事,还能是什么事。”

    周渡收回目光,轻笑:“没什么,就是你突然这样懂事,有不习惯。”

    沈溪站起来不依不饶地追问:“我什么时候不懂事了?”

    “没有,”面对他的追问,周渡只得否认,“是我说错话了。”

    沈溪满意了:“这还差不多。”

    忙了一天,又看了半夜书信,沈溪这会也不禁打起瞌睡来,爬上床,扯过被,闭上:“睡了,睡了。”

    周渡抱着他,放在他的上,轻轻应了一声:“嗯。”

    一如前些天一样,每天的前半夜好眠,到了后半夜沉睡中的沈溪就开始噩梦。

    梦里他又回到那间暗无天日的地窖里,耳畔永远都是永无休止的争吵声,每一字每一句都仿佛扎在他心尖上。

    “我们沈家的传承你永远也别想学去,你这个贪心不足的无耻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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