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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骂人,那你刚刚骂的是什么?”弦歌此话刚一说,顿时意识到不对,顿时怒气一阵又一阵上涌,“你!”
“够了!”她还没有开,秦毅端起桌上的茶杯就砸在她脚。
吓得她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要说的话也全都被打断。
秦毅神冰冷地看着她:“家人都这么脸大的喜别人家的主是不是,明日我也到家替你们家主清理清理门楣。”
弦歌被秦毅的神吓得面发白,浑发,颤抖得再也说不一个字来。
见她被周渡和秦毅来回收拾,沈溪心中的那恶气终于吐了来,悄悄绕到周渡后背向他夸赞:“人老嘴甜。”
周渡小声回敬他:“你也是,人小鬼大。”
将军府自秦毅回京都之后,派人来请了好几回秦毅过去,三请四请请不到人,她们只好亲自踏国公府,本意是想说和秦毅与将军府的关系,好让秦毅在海运上给她们将军府开个,最好看看能不能劝说秦毅放弃娶沈暮为妻,令娶一位与他们将军府有瓜葛之人为妻,这样海运和权势都抓在他们自己家人手中。
谁知门还没就被沈暮堵在门给刁难了一番,说是不知国公爷还有亲人在世。
好不容易派人通知秦毅了门,这厢沈暮给他们备茶,她们手还没碰到茶杯,沈暮就自己打翻了茶杯,自己着自己手,偏巧就被刚门的秦毅给看到,当时秦毅那个脸黑得都可以跟她们架了。
自此闹了起来,老太君把怨气都发在了沈暮上,就有了周渡刚门那一幕。
沈暮见闹剧都闹得差不多了,站起来朝秦毅:“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你也别跟你祖母和嫡母置气,我带着小溪他们搬去住就是,总不能因为我惹你落个不孝的名声。”
“不用,”秦毅牵过沈暮上过药还红的指尖,心疼不已,“我家就是你家,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这国公府别说是住,就算是拆来玩都可以,”
秦老太君现在一看到沈暮就一肚气,对他说的话是一个字都不信:“假模假样,要真不想着秦毅,一开始就不会住来。”
听见秦老太君的话,沈暮的脸难看了一瞬。
注意到沈暮难堪的神,秦毅当即就怒了,自找到沈暮以来,他自己宝贝着不敢给他一气受,如今到好,又是手又是被骂的,心里替沈暮委屈得不行,立刻从怀里掏一卷明黄的卷轴来:“谁说是他着我的,明明就是我着他,为了绑住他,我已经向圣上请旨,带全府嫁与他,以后他就是我的夫君,我国公府上上见到他都必须尊称一声主君。”
在秦毅举圣旨的那一刻,秦老太君等正厅里的一人等齐齐跪了去,唯一没跪的就是沈暮他们。
众人在听见秦毅居然是被嫁的那个,齐齐面震惊之,尤其是秦家一人等,面全都变了颜,他们算计来算计去,唯独没有算到秦毅居然是面那个。
这一刻他们看着整整比秦毅矮了一个的沈暮,神都变了。
就连周渡也惊了一,看不来沈暮如此英猛。
第110章 不卖
秦毅拿圣旨就意味此事已成定局,就算将军府再怎么闹,也不可能让圣上收回成命。
一肚的算计落了空,将军府的一人等全都面发白,灰溜溜地打回府了。
沈暮待她们一走,轻轻了手背上用药粉调制的红,不怪他看将军府的人不顺。
实在是这一家人太过恶心。
回到京都后,他一直在托关系调查当年有关于秦毅孩满月酒一事。
调查来的真相太过于令人啼笑皆非,也令他遍生寒。
当年秦毅拖着病回京,在军营养伤期间,药石无医之际,将军府的人非但没有派人去照料,反而大摆筵席从族中过继一到秦毅名,为的就是等秦毅死后,她们好名正言顺地接手秦毅名的所有资产。
真是天之大稽。
沈暮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一时间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就因着这个误会,他与平安整整错过十年,十年啊,人的一生能有几个十年?
沈暮望着秦毅鬓间并不显的几白发,心生苍凉,他与平安错过何止的是这最风华的十年。
若不是他们彼此都没有放弃对方,那他们之间错过的将会是一生。
这笔账,他不找将军府的人讨回来,他着实咽不这气。
沈暮一双手生得十分好看,骨节分明,手指修,他肤又白,这会他轻那红,显得格外刺。
沈溪看到沈暮手上的伤,心疼地惊叫了来:“天啊,小舅舅你的手怎么成这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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