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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方丛夏的神明显透着怀疑，阮南参只好再调了一次：“我真的不张，你可以继续提问。”

    “好吧。”

    方丛夏皱着眉说。

    “那阮同学未来有什么打算？”

    阮南参思考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实在无法想象未来的生活，就开始走神。

    但他又想起坐在对面的人是方丛夏，便立刻回笼思绪，思索片刻，仍然没有得答案，决定实话实说。

    “没有打算。”

    方丛夏的脸彻底沉来，他关掉了录音笔，神严峻，盯着阮南参，好像想要发火，不知为什么又忍住了，只是语气很重地说：“阮同学，请你合我的采访工作。”

    阮南参再次困惑地看着方丛夏，神天真、无辜，甚至算得上迷茫，“我很合啊，我有哪里不合吗？”

    停顿几秒，又像是回忆般，他喃喃地重复着自己说过的所有话。

    “确实没有想……就是正常的学习啊……也真的没有打算……”

    仿佛在挑衅，方丛夏第一次见识到如此明目张胆的忽悠和糊，忍不住火冒三丈。

    他脸黑得像锅底，屈起手指敲敲桌面，打断了阮南参的自言自语，语气很冲：“阮南参，我理解你年少成名的骄傲和自豪，但你既然答应了报社的采访，能不能稍微认真？”

    这些话再次让阮南参愣住，他看了看方丛夏，发现对方的脸很难看，颚微微收，薄抿成一条直线，里的绪复杂而陌生，阮南参能读一愤怒。

    但他不明白方丛夏为什么生气，也不知该什么，只好睁大睛，郑重地说：“我没有骄傲，我有在认真回答问题。”

    方丛夏气笑了，勾着嘴角，用嘲讽的语气说：“你特么那叫合？你确实认真啊，想了半天告诉我没有想，没有打算，逗我玩啊。”

    说完以后，他又加重语气，要笑不笑地看着阮南参，说：“阮南参，你糊谁呢。”

    阮南参没有急着辩驳，不知为什么，他觉得方丛夏好像不太喜他。

    吴女士说过，喜是可以通过神看来的。

    但是方丛夏望向他的睛里只有愤怒和其他一些不好的绪。

    阮南参有些难过，就像吞了一整苦瓜。

    他不想待在这里，也不想说去了。

    他低着看了一会儿心率监测仪上平稳的数值，小声对方丛夏说：“我要走了。”

    方丛夏又皱起眉，阮南参看了他一，站起走去了。

    外面已经开始雨，豆大的雨砸在灰石板路上，一团团黑的图案。

    阮南参没有带伞，也不想再回去，恰好导师打电话来问他什么时候结束，飞机三小时后起飞。

    他连忙说结束了，上打车去机场。

    挂断电话，他用租车件叫了一辆车，站在咖啡馆门的角落里等待。

    期间，店里去了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

    三分钟后，阮南参叫的车到了，他打开门坐上去，车启动前又忍不住回，看到了刚门的背着黑单肩包的方丛夏。

    他的表很冷，眉揪成一团，嘴角微微向，好像还在生阮南参的气，又好像只是单纯地责怪首都糟糕的天气。

    司机开得有些快，转过一个保安亭后，方丛夏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阮南参的心脏又开始难受，比被阮北川着喝完了一整杯五百毫升的苦涩中药还要难受。

    作者有话说：

    大家跟我一起读“阮南参（shēn）”

    第2章 “如何回复暗恋对象的信息”

    大概是为了奖励阮南参获奖，导师买了等舱的机票。

    等舱的座椅比经济舱舒适许多，阮南参较为满意，在空的帮助调整好靠背的弧度，上罩睡觉。

    飞机很平稳，导师睡着了，侧靠着椅背，在有节奏地打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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