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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南参盯着那排愣了几秒，联系卡通纸片上的丑笑脸，又想起了从前送给方丛夏时候的景，他忍不住咧嘴笑起来。

    方丛夏还没有回来，阮南参穿好睡袋躺，抓起了两只动气球，他伸指小狗气球，又小羊气球，不知想到什么，拉睡袋盖住睛腼腆地笑了。

    想了想，他又着两只动气球的耳朵，在阮南参前晃了晃，用同样大发慈悲的、骄矜的语气说：“这是战败方加赠的赔款，从此以后战败方和战胜方两清。”

    “叫、叫......小夏。”

    阮南参睡得很沉，不知梦到什么，他扒拉着方丛夏的睡袋蹭来蹭去，中念念有词，方丛夏耐住听了一会儿，勉认“”、“吓”几个字。

    等了几分钟，阮南参终于消停来，方丛夏挪远了些，闭上睛酝酿睡意。

    因此，上车后，他便识趣地闭嘴，致力于为没睡好的方丛夏营造一个良好的补眠氛围。

    他叹了气，侧抵住阮南参的额把人掰开，阮南参不满地哼唧两声，贴得更了。

    他反反复复把拿来又放去，大概觉得无聊了，才非常珍地盖上盒，收书包的夹层藏好。

    迷迷糊糊间，他梦到压了块石，压得他透不过气。

    卡片上只有一句话“不许生气了！”，右角画了一个很丑的笑脸，落款是方丛夏。

    不知为什么，他说完这句，就很快地翻过，背对着方丛夏，瓮声瓮气地说：“你要照顾好......，我要睡了！”

    但就在他刚要睡着的那一秒，阮南参得寸尺地跟过来，抱住了他的手臂。

    助攻安排上了！

    张瑜八卦地问是谁，方丛夏不肯说，挥挥手走了。

    车的时候，阮南参听到方丛夏对张瑜讲，接来的活动他不参加了，要去铁站接好朋友。

    没过几分钟，石移开了，变成一只不听人话的小狗，在他腰侧来去，方丛夏忍无可忍，睁一看，小狗是阮南参。

    这天晚上，方丛夏睡得不好。

    方丛夏没放在心上，只当是阮南参新的怪异举止，他“哦”了声，随手把气球放在角落，也脱了外准备躺睡觉。

    确认方丛夏离开以后，阮南参珍惜地抱住两只动气球，拥在怀里贴了贴，又小心翼翼地放到旁，拿起了那只里胡哨的礼盒。

    事实证明，阮南参的这项决定非常明智，到站的前两分钟，被电话吵醒的方丛夏脸也不算太难看，不知电话那说了什么，他笑了，叫了一个名字。

    他说完，没阮南参同不同意，表隐忍地掀开帘去了。

    的是十五打着小型蝴蝶结的玉米，它们整整齐齐地排列在里面，最上还放了张画有卡通图案的小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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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把它们拿来握在手心里，过了一会儿又照之前的排列顺序依次放去。

    所以当翌日清晨，阮南参奇怪地问方丛夏为什么黑圈那么重的时候，收到的是方丛夏没什么表地小羊气球尾的暴力行径。

    他端起来举到前，像在导师要求的实验前准备那样，仔细、严谨地打量它。

    作者有话说：

    等方丛夏回来的时候，阮南参已经给两只动气球取好了名字，待方丛夏一门，他就把蓝那只小羊气球方丛夏怀里，耳泛红，小声说：“它叫，是你的。”

    文案加的【双初恋】！！！

    方丛夏没什么办法，只好松开手，在黑暗中狠狠瞪他一，认命地闭上了睛。

    阮南参没声，呆了呆，好似被问住了，过了两秒，他糊糊地说：“你......你、你赔的太多了。”

    但他没有太计较，因为昨晚他睡得很好，甚至梦到和小夏在一起的好画面。

    方丛夏觉得莫名其妙，敷衍地接过来压在胳膊底，随说：“这是我送给你的战败赔款，你还给我什么？”

    “......”方丛夏噎了，“行吧，那你那只小狗叫什么啊？不会叫吧？”

    阮南参到快乐像即将炸裂的烟，或许一秒就要在他心里速度很快地升起又落，就像元旦那天阮北川带他去中央广场观看的烟秀。

    阮南参小小声地回答。

    礼盒整是淡蓝调，边角镶着亮闪闪的钻，盒面上贴了幼稚的独角兽贴画，大的、白蝴蝶结遮住了独角兽的翅膀，看起来像是文店受低龄小女孩喜的昂贵公主文装。

    但阮南参知，方丛夏的好朋友叫直，是方丛夏中时候的暗恋对象。

    阮南参撇撇嘴，小声嘀咕方丛夏幼稚和“审烂”，他翻来覆去把礼盒看了个遍，最后面凝重地叹了气，有些忧郁地拆掉蝴蝶结，打开了礼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