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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由于早上发生的对于直来说算得上不愉快的一系列事直没什么好气地质问耳钉男为什么不自己打电话。

    直忍无可忍,抄起桌上的小猫摆件砸向方丛夏,“没什么事,看看你死没死。”

    方丛夏很轻地嗯了一声。

    方丛夏凉薄一笑,“谢邀,没死。”

    言之意是没事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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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了两句不正经的玩笑,直才问:“那谁李耳钉喊你去打排位,去不去?”

    “怎么样?他说什么?”阮北川挂了电话,阮南参就着急地问

    阮北川直觉不对劲,他主动接过阮南参手里的书包,显比平时更为贴和亲切的样,搂着他哥的肩膀,很机智地没有上询问当时的况。

    直到阮南参和阮北川消失在视线,方丛夏才直起,没什么表地看了直一,没说话也没反驳,绪看上去不了房间,关上了门。

    阮南参还是低着不说话。

    方丛夏仰躺在落地窗右侧的吊椅里,上摆了两只有些漏气,勉可以看得来是小羊和小狗形状的气球,他半垂着睛虚虚地望向那两只丑陋的气球。

    他站在方丛夏的房间门,抬起手准备敲门,但想到早上方丛夏同样没有敲门的鲁行为,他就放手,直接拧开门锁走了去。

    阮北川迅速分析了一番当况,搂着阮南参带他回家,“我打电话问问方丛夏的表弟方丛秋,他和方丛夏关系很好,如果方丛夏和直在一起了,那他肯定也是知的。”

    他说完,立刻拿手机打电话给方丛秋。

    中午从方丛夏家来,阮南参整个人的绪就变得非常低落,可能有宿醉不适的缘故,他脸比往常苍白,没什么神地耷拉着脑袋,从电梯里来的时候,甚至不小心撞到一位送餐的外卖员。

    耳钉男解释说方丛夏的电话一直在无法接通的状态中,又答应晚上请他吃饭喝酒,直才凑合答应亲自到方丛夏的房间看一看。

    方丛夏把气球拿来放在上,想了几秒,说:“去吧。”

    两小时后,直接到了昨晚喝酒那帮人的电话,因为昨晚方丛夏提前离场,耳钉男到十分不满,并烈要求直带方丛夏去附近的网吧打排位。

    而同一时刻,阮北川鸽掉了同班同学的网吧开黑邀约,和阮南参在家里大瞪小

    “......”直无语凝噎,翻他一个白,“你今天怎么回事?起床开始就神神叨叨的。”

    方丛夏沉默两秒,罕见地没怼回去,淡淡地问:“你来有什么事?”

    “你有病?”直属实无法理解方丛夏的法,“人家刚刚在这儿的时候你不说话也不看,人走了你又偷看,你有病吧?”

    租车,阮南参终于抬看了阮北川一,用阮北川从未听过的、异常沮丧失落的语气说:“弟弟,方丛夏和直穿侣睡衣拖鞋。”

    “你藏个啊。”

    直没好气地瞪他一,“我都看见了,不就是两个破气球么,我一都不稀罕。”

    “......”直的火又蹿起来,他冲方丛夏的房门竖起中指,骂了声晦气。

    方丛夏皱了皱眉,背在后的手悄悄挲着气球表面,低声说:“不破,很好。”

    “这样,哥。”

    阮南参的表像要哭来,他微微仰看着阮北川,显得很无措,声音像浮在空中,“我是不是又要失败了,是不是、是不是方丛夏这辈都不会喜我了......”

    虽然阮南参又笨又麻烦,从小到大几乎没有哥哥该有的成熟稳重,好似永远都是那副没心没肺、呆呆脑的傻样,但那也是他阮北川唯一的哥哥。

    听见响动,他无打采地掀起看了一声源方向,觑见是直,刷的一坐起来,抓着气球藏到后,语气不太好地质问直:“你怎么不敲门就来?”

    “不会的!”阮北川扶着阮南参的肩膀,神非常笃定,“你这么聪明,得又不丑,格也很好,方丛夏他怎么敢不喜你!”

    阮北川话很有一,三言两语就问了方丛夏目前的状况,最后还和方丛秋约了后天放学一起踢球。

    阮北川的心脏立刻揪了起来。

    直思索两秒,又看了一越走越远、几乎缩成很小一个的阮南参,微微皱眉,扭狐疑地问:“你在看阮南参?”

    “你这楼层,除了对面那栋灰泥大楼和底那些七八糟的草,好像也看不见什么吧。”

    方丛夏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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