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2)

    为数不多的睡眠时间,转瞬即逝。刺的灯光打在脸上,陈凯动了动,眨发涩的睛,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带好项圈,摆好四肢爬行的姿势,微微低,摇晃着门去。

    楼里人来人往,陈凯不会看,他们也不会把注意力分给众多中的一个。

    终于到了一个屋面前,陈凯直起轻轻扣门。

    屋传来司礼大人慵懒的嗓音。

    “来。”

    门虚掩着,一推即开,但没人敢不尊重司礼大人,未经许可就

    陈凯尊敬的用双手慢慢推开门,膝行,转又轻轻合上门,其间未一丝声响。摇晃着爬到司礼的面前,像是母狗祈,双手撑地叩首,声音魅惑动听,“司礼大人。”

    司礼似琉璃琥珀的眸没屈尊降贵地赏给他一,继续拿着圆珠笔,在一张纯白的纸上写着什么。

    母狗三个字跃然纸上,行云,刚劲有力。

    “抬。”

    陈凯依言抬,司礼正拿着他刚刚写的字给陈凯欣赏,如果不看写的是什么字,倒称得上大家之作。

    “喜吗?”

    “贱狗喜。”

    “想印在哪里?”

    听到问话,陈凯想了想自己的的空位,上面布满了烙印,,贱,母狗,,人尽可夫等一系列不堪目的秽词语,唯一还有空位的只有脸了。

    司礼大人的耐心有限,陈凯没过多犹豫,“贱狗想印在脸上。”

    “一会让司刑给你上。”

    “是,司礼大人。”

    “茶几。”

    这句话自然不是司礼大人想要一个茶几,而是陈凯来茶几。

    待司礼将搭到他的上,双叠,以此来增加重量。陈凯将腰压低,让司礼大人更舒服一些。腰低成了一个完的弧度,腰十足,既不显壮又不显瘦削,极。上面也同样密密麻麻的布满了烙印。

    司礼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陈凯聊着天:“这个月赚了多少钱?”

    “五十万。”

    自从陈凯被调教完成,一直在自己的屋主播。

    “哈?”司礼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脚毫不留丁靴一脚踹在陈凯的腰窝上。

    司礼的力大的惊人,陈凯的腰青了一片,在地上翻了几圈,才堪堪停住。

    用手捂住伤,会被视为抗刑。陈凯快速起调整姿势,爬行向司礼,依然摇晃着,却不如刚来时的动作畅了。

    司礼从沙发上站起,将陈凯引到房间较大的空地,“让我踩踩。”

    这是专属陈凯和司礼的游戏,起因是陈凯是司礼见过最难调教的人,经历了四年的抗争才勉听一话,烦的司礼那时候说,一定要把陈凯踩在脚底,踹死得了。

    陈凯平躺好,任由司礼有一搭没一搭的用力踩在他的脸上和上。

    “五十万?算了算了,我也不怪你,毕竟你是个废。”

    “是。”陈凯的一侧脸颊正被司礼踩在脚底,说话糊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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