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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脸忧愁地从正红的门扉里走来,急急地奔走到我面前,问:“柯姨,您有事?”

    我微微一笑(?),站起,悄悄地气,再缓缓呼,回答:“这几日不见你来,我了什么事。上回留的定钱尚未用尽,怎么?不要了?”

    小丫鬟折起眉心,暗暗搅着手指,:“倒也不是不要,只是这两天那人不适,正找人看病呢,实在吃不了油腻之。”

    “看病?”我想雨陌一定是病得不轻,否则不会不唤人来,毕竟我直觉得她不会次次把这些臭豆腐吃,这么久,再喜也该吃腻了,因此若是小病,也该继续找荷沁来取。如今既没有,怕是被病痛折磨得实在无暇顾及这儿了。想到此,本嬷嬷这心煞是比空巷的风更冷更冰,刮得生疼,连忙抓着小丫鬟的手:“你快告诉我,她是得了什么病?难治么?”

    “啊???”小丫鬟似乎被我惊了一记,有吃不住,眨着慌张半天,才怯生生地:“可以您这是怎么的呢?”

    “什么怎么的……?”我忧郁地看着小丫鬟略显疑惑的脸,突地反应过来,本嬷嬷这绪似乎激动得过了,谁会对一个素未蒙面的人表现这等关心焦急,遂连忙放了手,正了心态:“这么好的主顾,病了,柯姨我总是要担忧的。你也别跟我客气,别跟我见外。我家里住了一女大夫,本是中太医。你可知那半日堂?”

    小丫鬟:“都说那半日堂的大夫医术了得,寻医问诊容易,邀来诊甚难,只是最近关了铺,一家人都不知去向。老爷本是想得要找那儿的,只是人走堂空,实在没有办法。而那些请来的大夫都说这病怪,皆是束手无策。”

    “哦?怪病?……”我看着小丫鬟若有所思的模样,心里实在也敲不定这怪病是个什么由,只得继续问:“怎么个怪法,你倒是告诉我,住我家里那人便是半日堂的坐堂大夫,你先与我说说,我再回去找她商量。若她愿来,这几日就带她来府上医治。”

    小丫鬟一听,睛霎时亮了起来,忙:“当真?那太好了。孙小可算有救了。啊……”小丫鬟捂住嘴,说错了话似的,咕噜咕噜地转了几圈,又抬瞧瞧一脸纯良的我,哎哟一声弹气,:“柯姨,我也不瞒您了。其实每天来问您买臭豆腐的人,正是我家孙小。您可千万别说了去,这事儿不能让人知,关系生死的。”

    我慎重的,目中发散着正义的狼光,让她着实放心了不少,继续:“近几日我家孙小也不知是怎么了,我那日见她只喝了一杯茶,不多会儿,便捂着肚说疼,她要我不要说去,可我见她一日比一日虚弱,实在害怕,就禀报了老爷。老爷找了好多大夫,那些大夫都说这病来得怪,闻所未闻,问孙小到底吃了什么,她也不愿说,我一个丫鬟的也不能多嘴,这病,就拖到了现在。现在孙小是越来越糟了,大夫开了好些药,用了最珍贵的药材,却不见效。柯姨,您可千万要找哪位大夫来,救救孙小。”她说着说着,便开始抹起泪来,我看着这个伤心又护主的小丫鬟,不禁忆起那个被留在里的渔儿。她待雨陌真心真意,我们却舍弃了她。幸好小律当真当上了嬷嬷,那孩虽说老些不靠谱的事,但要护一个老实的小女,应是不成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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