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不拴着你,你就把自己当成野狗了么?(1/2)

    秋天走到了末尾,天黑得越来越早。不过才四一刻,天稀薄的日光已经所剩无几。暮和寒意一起从边缘把城市层层包围,让人孤独而疲惫。

    祝寒栖步履从容地踩着铃声走开着灯的教室。他不缓不急地在讲台上放课本,环视了一周,稍稍有些意外:“今天怎么这么多人没来?”

    “今天晚上滕臻的新电影来学校路演,他们去排队抢票啦。”一片叽叽喳喳的声音里,有个前排的女生大声回答

    “滕臻是我们学校毕业的学听说林和吴导演也来了”

    “好想去啊”

    “老师,个名呗!不名我们就白来啦。”

    “总得给我们积极上课的人一福利呀。”

    “老师,能给我们加平时分不?”

    男生们大声起着哄,女生们则小声议论着滕臻的名字,说着滕臻在学校留传闻。愈演愈烈的喧嚣让祝栖寒有些失神,但也只是片刻,他便像是见怪不怪地笑了笑,挥挥手示意安静,接着转在黑板上写了今天的章节标题。

    台的学生发遗憾地嘘声,也纷纷打开了笔记或者手机。听课的听课,玩手机的玩手机,所有人都安静了来,关于滕臻的话题被轻悄悄地翻过,一切回归正常,就像以往那样。

    他们不知,滕臻曾经也是他的学生。

    遇见滕臻的时候祝寒栖已经在讲台上站了一年。他厌恶这个大学,厌恶这个专业,更厌恶这个职业,可是从第一个错误的意念开始,他就再也无法逃离命运的海。

    那时他是全院最严苛的老师,名和挂科都毫不留,偏偏他又生了一张清俊淡漠的脸,让学生又又恨。每次上课,他都带着学生的名册,滕臻原本也只是册上普普通通的一行,只是已经被划上了两个缺课的圈——两次名都不在,规定再缺课一次就可以取消考试资格了。那次课上他再一次到滕臻的名字,依然是没有人应声。他又叫了一遍,正抬笔画上第三个圆圈,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却有一个穿着连帽卫衣的男生举起手来。

    “老师,我叫滕臻,你叫什么名字啊?”

    周围一片哄笑。祝寒栖自然没有回答这个放肆的问题,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淡淡地朝滕臻看了一

    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并不重要,那天他们看到了彼此,这已经足够了。后来滕臻一直是滕臻,他却多了好几个名字——滕臻兴的时候叫他宝宝,小七,小祖宗,不兴的时候叫他贱狗,蠢狗,狗,再或者叫他老师,反正没有再叫过他的大名。

    课铃响的时候天空已是墨,似乎有雨将至,空气有些。祝寒栖收拾好东西走教室,顺着大的主慢慢地往前走。他路过学校的广场,看见的队伍慢慢地移动着。旁边立的宣传海报上滕臻的特写很显。那是一副明媚的青画卷,滕臻站在侧边,笑得自然又随意,的小虎牙显几分稚气。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笑容,滕臻总是这样冲着他笑着走到他的面前,把他捧在手心里,或者把他踩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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