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战四方的王兄X夫君被灭国的和亲公主(3/3)
阙盛繁撩开衣袍,狰狞的,他拉过你的手,将你的手放在上。你躲避着他的视线,尽可能把注意力放在掌心的炙上,不再去在意正被他着的。
小手上毫无章法地着,可能是力重了,阙盛繁突然闷哼一声,伸手揽住你的腰肢。
对不起王兄我、我不会你泫然若泣,声音都是抖得。
斛谷娄哥没教过你?
你不想在和兄行之事时听到斛谷娄哥的名字,可生杀大权掌握在阙盛繁手上,你只能轻轻摇。
那王兄教你。
他伸手摁在你的手背上,带着你的手上动作。
像是在自渎,可握着他那的手柔若无骨,又又,像块光的玉环,冰冰凉凉的,将那环在中间。
你脸红得快要滴血。你和阙盛繁都心知肚明彼此的份,一母同胞,血脉相连,应该谊厚,却不该是这样的谊厚。天底再无比彼此更亲密的人,却不该是这样亲密。
你正胡思想,阙盛繁突然抱起你,让你坐在桌案上,分开你的双。
你绷,双也夹住,却只夹到他瘦的腰。
阙盛繁着气咬上了你前的两团绵,将脸贴在你的,两只手却是摸到面,掀起了你的裙。
你想要阻拦的手停在半空中,复又忍耐着收回来,攥了能抓到的东西。
不知哪个官员字字恳切的奏折被你握在手里,得皱皱。
阙盛繁抬与你四目相对,趴在你躯上,着的抵在上,蠢蠢动。
王兄。你不安地叫他,像是被分成两分,一分清晰地认识到这是丑事,为人所不齿,一分地沉溺在海中,因即将冲破禁忌而产生源源不断地快。
阙盛繁仿佛没听到你轻声的呼唤,压着你,着往你面去。阙盛繁就在你的大里来回起来,就在你以为他终究有所顾忌时,硕大的堵在,冲的了起来。
方才他在你大的磨蹭,令你不少,足够他的东西顺利地埋你的。
阙盛繁用力了几,便挤开你的,去。啊王兄难受
将侵者咬得死死的,像是怕它忽然又去。
阙盛繁用的不断挤开你的,直往里面冲去,那凶猛劲撞得你的不停往后倒去,堆积如山的奏折被你们的动作倒在地上,桌案旁一片狼藉。
阙盛繁衣冠整齐,只是撩开了的衣袍,而你衣襟散开,贴的肚兜也被他掀起,上面还有阙盛繁咬嗜你时留的濡痕迹,雪白的在底若隐若现,一派不堪的模样。
他知半遮半更显风的理,大手从肚兜底你的,你难耐地起上,受着他温的手心。
你被他搂着腰,他收得越来越,令你们二人的几乎要为一。
的大不断刺的小中,即便被它吞咬着,也迅速冲破,冲撞到更。
不断被磨,更弱也更的地带又很快被闯,又又得要命,你闭着睛期期艾艾地叫了几声,躯难以自持地胡扭动。
阙盛繁听到你猫叫似的,着更疯狂地冲你不住的地方去,一接着一,直往你脆弱柔的中心冲撞。
你半张着嘴,黛眉蹙起,吞咬着大的小哆嗦起来,愉悦的泻而,全冲着阙盛繁的大来。
你觉上的力气都被了,浑发。
阙盛繁猛地,在两人之间,冲着你平坦的小腹,哆嗦着了。
小腹上粘腻的令你十分难受,却找不到东西拭,阙盛繁似乎仍求不满,你一动不敢动,觉得像受刑一般没有尽。
果然阙盛繁又再度将挤小,浅浅地来回送,他扶着你坐直,指了指他被你方才拉扯的衣领。
你还没整理好自己凌的衣,便颤着手伸向阙盛繁,上裳彻底到臂弯,大半个香肩,你无暇在意,专心地替阙盛繁理好衣服。
阙盛繁却在这时狠狠往里了一,你倒一气,绵绵得没力气,拉着阙盛繁才没倒。
阙盛繁俯在你的脖颈上咬一个个痕迹,半的征伐也没停,你如同海面上的一叶扁舟,搂住阙盛繁方不至于离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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