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心强的师姐X黑化的痴汉师弟(2/4)

    前的两团绵愈发鼓胀,闷得你不过气。

    我在什么?你迟钝地反问他。

    小路的尽窝着一只伤了的兔,看起来楚楚可怜,你戒备地后退了几步,知越是无害的东西往往可能越危险,兔像是没发觉你的戒备,拖着伤慢慢靠近你,你心一横,拿佩剑威慑地它前几寸的地里。

    你还反应不过来,浑轻飘飘地像是踩在云上。你只看到容墨嘴一开一合,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反常的事一桩接着一桩,比如你在秘境里走了许久也没找到去的路,比如你时常会想呕,浑没力气到连剑都抬不起来,有时候双手不小心划过小腹或者手臂,都会引起你一阵阵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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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被问得一愣,耐着回答他,当然是继任掌门,将门派发扬光大,锄惩恶,仗义行侠。你勉了几条,真正想的,大概就只有继任掌门。

    没被选门,迎接他的只有那些品行顽劣的弟变本加厉的欺辱。

    你别碰我,我怀了。你小心地抱住双膝,将自己团成一团,一只手护住小腹,一本正经地警告他。

    你以为容墨已经死了,惊慌之偏离了原来的路线,在秘境里迷了路。

    容墨想推开你坐起来,你抱得太,他使劲一推,你向后倒去,胳膊撑了一倒是没有磕到。胳膊的伤倒是让你清醒了几分,前场景上逆转,容墨坐直了在整理衣襟,而你倒在地上前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

    它咆哮着冲向你,你匆忙唤回自己的佩剑,佩剑穿过兔妖的而过,兔妖的血溅在你不知什么时候划开的一上,你一异样都没发现,只觉得这只兔妖雷声大雨小,过于反常。

    师?容墨想把手来,却被你牢牢握在掌心里。他受到手掌的丰盈,皱着眉看你,不惮以最的恶意揣测你现在的举止。难是看他没死,想要诱惑他让他别将残害同门的事告诉掌门吗?还是你留了什么后手,又要置他于死地?

    好。

    秘境里到都是品阶的妖兽,师门规划的路线也只是相对安全的一条。

    你在他的揣测解开了衣裳的系带。

    你第一次坏事,尚还知心虚,偷偷来看过容墨几次,还帮他赶走了欺负他的弟。你对容墨好言相劝,劝他在外门好好待着,以后找个侣生个孩,别想着什么修炼成仙了。

    它被剑铿锵的翁鸣声吓住,一秒便拱起背,中发奇怪的叫声。疯的獠牙刺穿了它自己的颚,的獠牙看上去像一对错位置的角,洁白柔的四肢变得肌虬结,躯越来越,从一个小白团,到比树还

    原来最开始就是错的。

    容墨躲在你后,看着你挥挥手就打退一,他低声问你,那师呢?师以后会怎样?

    他从来都心存善念,了外门受人欺凌,也讲求以德报怨。他不知自己的试卷被调换,遇到损坏的仙也只以为自己运气不好。

    你撑在树上,呕个没完。

    容墨,你不是应该你拉起他的手,无意识地放在自己的受他手的温度,应该已经死了吗?

    这奇怪的变化与其说是中毒,更像是你怀了?

    你前一黑,沿着树慢慢坐在地上。

    你再清醒过来时,压着一个的东西,你迷迷糊糊睁开睛,径直对上一双夹霜带雪的眸。师,能放开了吗?

    怎么可能?

    你知你在什么吗?

    容墨绝逢生,寻到了一灵气充足的福祉,石桌旁的两副骷髅脆弱不堪,他刚一碰便飞散成灰,桌上摆着一个木制的棋盘,他观察着棋盘上的残局,鬼使神差地拨开上面散的棋刻着的字。

    容墨一顿,狐疑地看着你,他自从门以来,在你边放置的纸人线就没断过,你最常用的玉枕、杯盏,再到你随带着的符篆。你一直独来独往,哪有机会怀

    白衣翩翩的少女模样逐渐黯淡在容墨的记忆里,取而代之的是方才满杀意的狰狞面庞。他因为你而勤勉克己,这才能在武试上也夺得第一,从而引起掌门注意。他一开始,明明只是想离你近一,你掌门,他就你门最得力的护法,你要锄惩恶,他就你手中最锋利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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