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的金丝雀面首X公主(1/3)

    黑化的金丝雀面首X公主

    黑化的金丝雀面首X公主

    楼月夜,闲窗早暮,莲形香炉烟雾缭绕,重的檀香堪堪压过了萦绕在殿中榻周围的靡气味。

    晏瑛拢好散的衣襟,不需要多说什么,戚月容便顺从地松开抓着她脚踝的手,停动作跪在一边,鼻尖上蹭到的渍映在烛火底,愈发显得暧昧靡。

    戚月容将垂得很低,睫影遮去了他底的所有绪。晏瑛隐隐期待着发现他睛里藏着的秘密,可晏瑛坐起挑起他的,却只看到一双平静如死睛,和窗外的天一样,分明是黑沉沉的,却又像是蒙了一层灰雾。

    晏瑛颇有耐心地伸另一只手抚过他的睛,忽然想起曾经读过的书:天之苍苍,其正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他的睛本来就是这样,还是因为太邃,看不见底呢?

    月。晏瑛轻声叫他,他便眨眨睛回应晏瑛。再乖巧不过的模样,微微泛红的角,尽显楚楚之态。

    晏瑛看着却没有动容,月,以前也有人像你一样,刚开始怎么也不肯顺从本,后来被打怕了,被关疯了,竟端着一副低眉顺的模样来骗我。你想知他的场吗?

    晏瑛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像逗狗一样拨他的嘴,她的手指修得过分好看,这动作也饱挑逗意味,戚月容神不曾波动一分,面不改地张开就要来

    晏瑛厌恶地反手了他一掌,声音却是前所未有的温和,公主府的门槛够不够?他就埋在那里,千人踩万人踏,永世不得超生。

    戚月容被晏瑛一掌打得微微侧过脸,一瞬又被晏瑛扣着扳回来,晏瑛将手指摁在他方,那里有晏瑛指甲刮过的一血痕,却没有晏瑛熟悉的泪痣,你这里的痣呢?

    你哭什么,本对你不好吗?戚月容像个面容致的陶俑,就端正跪在那里,冷看着晏瑛慌张地不停拭他涸的角。

    殿该休息了戚月容轻易地制止了晏瑛的动作,抱着晏瑛走向层层帷帐后。

    戚月容收了抱着晏瑛的双手。他明明能轻易制止晏瑛,明明只要稍微一使劲就能摁断晏瑛的咽,但只要他还有一丝理智在,他就不能这么

    晏瑛拉住了转要走的戚月容,将他的衣摆牢牢攥在手心里,神看起来分外清明,她说:月,留来陪陪我。

    戚月容返回偏殿时,隐隐听到有人在对几个新来的人,重复他听厌了的旧事。

    无非就是在揣测晏瑛为什么越来越暴,大多数人认定了罪魁祸首,是几年前那个风华绝代的伶人。

    在晏瑛还在当郡主时,于坊间结识了一个伶人,据说那伶人面如冠玉,貌比潘安,尾有一颗红的泪痣,转间分外妖娆。

    晏瑛成了公主后,将伶人带回公主府,大门闭,一腔意在伶人面前铺陈开来,旁人都觉得伶人这是天大的福气,那伶人却疯了似地要离开晏瑛。

    后世传闻周朝的女帝用铁鞭、铁楇和匕首试图驯服刚烈的狮骢,晏瑛对那伶人的手段不比其对仁慈多少。利诱不听就威胁,再不顺从就打,打了还不服就关着,不见天光的牢,只有被关过的人才知其中厉害。伶人来后,便对晏瑛惟命是从,要他哭便哭,要他笑便笑。

    终于有一日,伶人给晏瑛毒的事东窗事发。

    晏瑛大难不死,伶人被五分尸。

    新帝即位,晏瑛又成了公主,份愈发贵,伶人的尸被埋在扩建的公主府门槛。前人之鉴鲜血淋漓,仍是挡不住前赴后继企图靠着晏瑛裙角平步青云的男

    晏瑛整日与这些自荐枕席狐媚谗主的面首厮混,胆和野心也被滋养得越来越大,终于将手伸向了朝堂。

    戚月容就是晏瑛第一个手的倒霉鬼。

    寒窗苦读十余载,他才堪堪了个勉殿的小官,怀着满腔抱负和雄心壮志,他却被送上了晏瑛的枕榻,从此囿于一方院,等待晏瑛何时心血来传召。

    这戚郎君和当年那位真的太像了,尤其是那双睛,还一样是被殿带回来,一样被关过牢说得眉飞舞的那个人在看到戚月容时,便像是被扼住了脖一样,支支吾吾得说不话。

    戚月容心却十分愉快,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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