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照:小蛇jing病的自述(1/2)
众所周知,一名合格的病,必须学会自我攻略(并不),作为眠大师的照宝遂自荐,报名参加了本期“蛇病品鉴大会”,本节目将带领大家走照宝的心世界,接来请米娜桑跟着朝歌酱一起,来一起看看这个不一般的蛇系蓝人吧。
注:为避免麻烦,照先生所说的话自动翻译成现代汉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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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已经清楚,外表漂亮看似温柔的女人并不一定像表面上那般好。腹剑,笑里藏刀,是女人之5间惯有的相模式。
我的母亲是位极其丽的女人,她有一个相甚佳的亲妹妹,但这只是表面现象。我母亲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姨母,她的和我一样,也是这般丑陋畸形。
然而和我不同的是,她被我的外祖父母偏怜着,他们对姨母倾注的关怀,远远超过对我的母亲,甚至于为了让天生双的姨母能够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拆散了我母亲与她的恋人,将她嫁给了大她十岁的父亲续弦——只是为了收取额的彩礼。
所幸我的父亲虽然对外风评不太好,却也还算个懂得心疼人的好丈夫,他们生了我的,接着求神拜佛想要个男孩,没想到却生了我这个怪胎。和我的姨母一样,天生双,本不算是真正的女人,也无法定义为男人。
我丑陋的勾起了她不愿回忆的过往,她本来想要扔掉,最后却又把我留了来。从我记事起,她就一遍遍告诫我,没有人会喜我这恶心的怪胎,想要不被讨厌,就要懂得如何讨好别人。
所以,在大我三岁的还窝在父母怀里撒时,我就已经学会了如何一个合格的婢。我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学会这些杂务,只知我几乎没有一天停歇,不停地重复着日复一日的繁杂琐事。
至于我的姨母,她是一个天真到有些愚蠢的女人,愚蠢到有时候连我都觉得她惺惺作态,虚伪恶心。她常常自以为是的劝告我的母亲,拥有残缺的的我应该得到更多关照,就像我的外祖父母的那样。
她没脑的抱怨着外祖父母的束,可对于我的母亲来说,那是未曾从父母上得到过的关注。
她当着我父母的面,看似怜的抱着我,说我和她一样可怜,抱怨自己的对我太过狠心,然后也不回的潇洒离开,还自认为对我百般关照,开玩笑似的埋怨我对她态度冷漠。
每次她走后,我都会被母亲关到冷的柴房里,断绝一整天的粮。不过这对我来说并非什么不能承受的苦楚,比起当劳累的婢,还是当孤独的囚徒更为舒服。
她是真的愚蠢,还是假的天真,我没有细究过,这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所谓,不事实是哪一,她都足够的令人生厌。
还有那个大我三岁的,自私狭隘纵无礼,分明已经得到足够的偏,却还是为一蒜的小事闹得不可开,无论多少次容忍退让,她都能找到新的理由来与别人攀比计较。
和村里的女孩吵架,吵不过把别人推到坑里,家找上门来就推我去罪,一作行云,仿佛我天生就该是她的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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