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佰壹拾參、以其人之dao還治其人之shen(1/4)

    壹佰壹拾參、以其人之還治其人之

    《小狐狸今天以相許了嗎》壹佰壹拾參、

    僧人連忙取了燭臺給熄掉的那盞長明燈續火,一旁打掃的小和尚不專心打掃,反而叨唸著,"既沒風、燈油也夠,怎麼會無緣無故熄了呢?"

    看來是這樣的況非常罕見,讓幾個小和尚顧不得打掃,反而探頭探腦直盯著這裡看,資些的和尚頗為惱怒,"儘看,事完,來不及吃晚飯,就空著肚晚課。"

    小和尚頑,一面用雞撢著架上的灰,一面頂嘴,"師兄,我可以準時吃晚飯,來不及晚課嗎?"

    剩幾個小和尚笑成一團,笑歸笑,手邊的工作可是一點也不敢馬虎。時值戰亂,不少孩離失所,寺裡的住持和尚慈悲,不忍一個個孩餓死,於是將他們收佛寺教導。這才有跑的大多是半大不小的小和尚。

    小殿在小和尚的笑聲裡臉逐漸鐵青,大和尚使了,讓一名和尚帶著小和尚們離開寶殿,一盞茶的時間過去,大和尚氣吁吁地將長明燈點好。

    誰知小殿才帶著雲瀾離去,又來一陣怪風熄了長明燈。

    大和尚看著一片燈海裡又是那盞熄了,頭殼疼得受不了,他找了一個小和尚,拿著香油錢追著離開的小殿去了。退錢了事,好過他一整天跟那盞燈耗上。

    小殿前腳回了客院,後腳香油錢就送到,小和尚說,"施主,說來慚愧,那盞長明燈是怎麼點也點不著,好不容易點好又來一陣怪風熄。師叔讓我拿香油錢還你。"

    香油錢放在木質的托盤上,小和尚見小殿沒有拿的意思,便將托盤擱在鋪滿桂的石桌上,告退了。

    此時正逢靈蛇真君回來,小殿急忙向他走去,"哥哥,我幫時茜點的長明燈熄了!"

    靈蛇真君見小殿眶都紅了,心裡憐惜不已,將她擁在懷裡,輕拍著她的背,"沒事的、沒事。也許一切自有天意?你也別放在心上。"說這句話時,靈蛇真君的鳳閃過一抹光,小殿正抹著淚,自然什麼都沒瞧見。

    這天晚上月正好,他們三人坐在客院的石桌吃了素齋,然後各自歇去。

    ***

    夜了,雲瀾拿一顆糖貽,氣,那顆糖貽居然被他成人形,他這邊一,那邊一,居然將糖人成了他的模樣。糖人很輕,雲瀾輕輕鬆鬆就將糖人拉上床,蓋上被,佯裝成他睡覺的模樣,而雲瀾本人躡手躡腳離開了客院。

    他來到了一處禪院,外頭的景雅致,有個接的竹,吭噹響著,每當接滿了就會落,敲清脆的竹聲。夜越發靜謐,那竹聲就越發清脆幽遠,時有蟲鳴應和。

    雲瀾想要敲門,卻聽見禪房裡頭的聲音打消念頭。

    禪房的主人問了,"喝茶嗎?"

    有個沉穩好聽的女聲答,"不必麻煩,我有事請教,還望不吝賜教。"

    他聽見禪房的主人回話,"一切因果皆有起源,你我皆是神祇,落於凡世不過爾爾,切莫逆命而行。"

    那女的聲音冷然而悅耳,為何如此矛盾的特質放在她上卻調和得渾然天成。冷然仿佛說著她的不屑,而悅耳如同她生命的本質,想來此人不凡,禪房的主人說了,她是神祇,不凡也是應該的。女,"你連我想問什麼都不願聽,難是怕我讓你折損修為救人?"

    禪房主人笑了,"折損修為有什麼好怕?若是真能救人,再值得不過。只是你可曾想過一切自有命數,你為蛇神卻明知故犯。"

    女聲尖銳了些,偏偏鏗鏘有力,一字一句地說,"佛法無邊,你當真以為你算無遺策,所有的人與事盡在你的掌心?"

    禪房的主人回,"佛法無邊,這世間有誰能達到此境界?你尚且不能,我如何能夠。"

    雲瀾聽這些話聽得一頭霧,聽女所言像是有事請教大師,偏偏字裡行間不是挖苦就是嘲,他都分不清他們究竟在說些什麼?

    他曾把佛法無邊當成大師修練湛,知之甚詳。面對他的讚歎大師搖了搖頭,教了他,"無盡時空裡的萬事萬,佛給了它一個名稱叫『法』,佛法無邊的意思是擁有無盡的智慧與覺悟,悟了所有時空與人生的萬事萬法。"

    雲瀾聽得似懂非懂,一邊皺著眉一邊咬著,他問大師,"大師說的是先知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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