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佰壹拾陸、慈雲寺變(2/2)

    小殿到了慈雲寺後山，這裡聚集了不少難民，各個面黃肌瘦、餓得只剩一把骨頭。這著實讓小殿不解，山林裡什麼都有不是嗎？河裡有魚、樹林說不定有些野雞、野兔，若是抓不到，也總有蘑菇、野菜充飢，怎麼會餓成這副德？

    外頭來了人，敲了門見沒人應，便把某樣東西擱在地上。

    小蛇神還以為這句話能刺一刺小殿，不料小殿不過抿一笑。小蛇神頓時生氣了，"快點將靈力輸給我，否則要你好看！"

    那孩哼了一聲，"我是小蛇神，怎麼可能看著平民在我前餓死。你以為我跟你一樣什麼都不是嗎？"

    這還是小殿第一次沒讓孩捉，還乖乖地開山、賜果。這時小殿才知這孩的怨懟都是對她，她想不明白這孩為何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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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剛慈雲寺便有一群人圍上來，這群人有人拿、有人拿著鋤頭、還有人拿著魚叉，相同的是這群人都嚷著讓慈雲寺拿糧錢財來，否則就要火燒慈雲寺了！

    孩又使了相同的法術，摘了一堆果實，"吶，給。"這回果實再也沒有飛走，乖乖地堆在原地。

    她試著問那孩，"難民們有東西吃真是太好了。"

    當時她肚裡的孩聞了那氣味，發了瘋似的踢她，她覺得不能置之不理，於是趁著孩睡著追蹤那氣味的來源。

    小殿彷若未聞，踩著變幻莫測的步伐離去。

    不知誰先開了，"謝謝大仙。"

    小殿使了法術採集一堆果實，她將果實放在那些難民面前，卻無人敢動，她心生疑惑之時，那些果實紛紛飛走，回到了各自的樹上。

    其中一位難民說，"這位大仙，山神不讓吃，採了果實必定有報應。有人採了就往自己嘴裡放，結果嘴爛了，還跑利牙的蟲咬爛那人一條頭！"所以他們再餓，也只敢取些來喝，混個飽，其餘皆不敢動。

    這群人不是難民，已經是土匪！她不知孩什麼時候醒來鬧她，於是忍這惡氣，快速離去，一眨功夫已經突重圍。就在攔她的那兩人還著凌她的夢時，已經不見她的蹤影。

    這些話唬別人可以，唬小殿不行。山神隸屬於蛇神轄，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封山，不讓任何百姓採集材？

    所幸這個孩的心地不壞。

    小殿還沒開，就見她腹裡的孩醒了，那孩打了一個呵欠後開說，"以蛇神之名，命汝開山，開！"

    那群難民遲疑了許久無人敢吃，還是一個不懂事的孩衝了過去，撿了果實就啃，大夥兒見那孩吃了沒事，才紛紛圍在那裡，撿了果吃。

    小殿的手覆著自己的肚，將靈力輸。她好像稍微知怎麼跟這個孩相處了。她只能順她的意，否則就只能緘默不語。

    小殿再度回想那個味，覺得那味不簡單，那是燒著人的惡臭。

    常常是她不說則已，她一說小蛇神更要作她。這句話讓小蛇神來解讀，就是：你讓我不舒服，我便不照顧你了。既然你不想照顧我，那我就作你，讓你瞧瞧我的厲害！

    一開始是淡淡的、若有似無，有一焦味自桂林飄來。那味不是燒樹葉的味、小殿聞起來覺得是燒著某種油脂的味，她肚裡的孩聞了那味躁動不已，死命的往她的肚踢，疼得她一度站不起來。

    當小殿開門看到盒，她早已經吃不飯，她將那盒拎到一旁，了房。

    他們見小殿衣著華貴非常，怎麼可能放任她離開，已經有人持攔她，"想要離開，門兒都沒有！留錢財、乖乖跟我們老大回去，否則讓你一屍兩命！"他沒說的份他的同伴那張涎著臉的猥褻模樣已經說得一清二楚：對於他們來說更希望這位大腹便便的人兒不要太識相，這樣他們才好拿她來洩慾，她死後還能剖腹裡的嬰兒來吃呢，嬰兒的多啊，那味足足讓他們繞樑三日難以忘懷，否則也只不過是便宜他們老大，那裡有他們的份！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她好多了，孩像是睡著了，不再鬧她，連翻滾都沒有、就這麼靜靜的在她的肚裡待著。

    她坐在門前，也不怪孩，只是將綿密又溫潤的靈力輸到她的肚裡。她想起了從前母神唱搖籃曲給她聽，她也學著母神哼起柔和的調。

    小殿疼得渾青在動，她的手緊緊抓著房裡的圓桌桌沿，石頭一樣的肚不但得發脹，更是痙攣得她渾冷汗，她疼得兩腳發軟，只能靠慢慢呼來減緩些許疼痛。她緊咬，始終沒有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