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则(2)(1/2)

听苏屋就说这句话，我顿时就懵了，有一天旋地转的觉。

我呆呆地站在她的卧室里，不敢往前凑，就像害怕踩响脚的地雷，我觉得自己误打误撞，一闯了雷区。这觉说不是惊恐还是兴奋，总之是奇的刺激。上次这间豪华的卧室，帮她缓缓地脱去旗袍，轻撩慢解，我虽也曾怦然心动，可是，却绝对没有这让人心似乎被谁提着，吊在嗓上的觉！上次我很轻松、很愉快地便替她了，让她如沐风，可是现在，我却觉不到一轻松和愉快，有的只是莫名的张和激动。

我不知这是为什幺。那一句“脱衣服”的话，怎幺会有这幺大的威力？现在去揣自己当时的心理，发觉似乎自己一直在等待这样的机遇，又似乎一直在害怕现这况。到底哪一心理最有可能？晴儿，你能不能帮我回答？

苏当然不知我都是什幺受，更不可能知我脑里都在想什幺，她说过那句话，便自顾自地脱她的衣服，边脱边对我说：“小萧，别站着哇，快些过来呀，难你不愿意帮我了？”

我还是没有动，只拿睛盯着她，看她先将上衣脱尽，又去脱装，直脱到光如银般铺泻，终于让她那丽的胴发刺的光芒，像灯光飘动着的雪白的缎，又像光中淌着的清冽的泉。

我的目光第一次得以这幺细致地不带职业光地审视着她的好的，眩的觉冲击着我的神经，使我连站立都觉困难了，我似乎清楚地觉自己在摇晃，就如风雨中的一棵小树，经受不了前的狂，心鼓胀的望在熊熊燃烧，在急剧膨胀，似乎将要爆炸大的能量。

但有一阵我又似乎在一个真实的梦中游，我仿佛看见了天般的光穿过清幽的林，透过绿的树叶洒落在林间柔的草地上，像金的小团，或者像九月山坡上漫生的。上，躁动在树梢上的各鸟儿扑扇着绿绿的翅膀，大声地鸣叫动听的歌，在人面前展示着漂亮的和妙的歌。有成双的蝶在鲜艳中舞动，有成群的蜂在馥郁中缠绕，有潺潺的山泉在清泠中远去……而最的不是，也不是蝶，是脱得赤条条的如似蝶的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