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则(2)(3/3)

    “这你就不懂了！”余辉，“苏请喝酒，那肯定就是喝好酒；我请呢，就只能国产的对付着喝，你愿意喝哪？”

    “我愿意喝老白！”我说，“一一个辣，才够味！”

    “就知你小一辈穷命！”余辉笑，“看人家苏那个富得油的光景，那才叫滋哇！”

    “她反正寡居，你也鳏夫一个，搞定她你不就和她一样富了？”我讥讽。

    “搞定她？”余辉嘿嘿地笑，“只有她搞定别人的，哪害有别人能搞定她的！”

    “难她就没想过要讨个老公？”我嘻嘻笑。

    “鬼知！不过，看样你小还没被她搞定的，哈哈！”余辉开心地笑。

    “你小笑得真他娘险！”我皱眉。心里有一奇怪的念，竟然是迫切地想在今晚被她搞定！

    我们很快就到了香格里拉，余辉带我跟着服务生了一个包间。服务生上了茶，先让我们喝着等人。余辉又用手机去联系苏，得知她一会就能到时，便去菜。

    我说：“是不是等苏来了再？”

    “我知她喜什幺菜，你小别担心！”余辉。

    “看样你小早就被她搞定了，连她喜吃什幺都一清二楚！”我笑着说，心里酸溜溜地。

    余辉并没有听我的醋劲，呵呵笑：“可惜，苏是个喜新厌旧的女人，没人能和她得了的！”

    余辉这样说，我很不以为然。

    在我的印象中，苏是很恋旧的那女人。她手植楠木和香樟，以此怀念自己的丈夫，这是多幺人的事啊，能说她喜新厌旧吗？尽她多次在我手排遣着生理的积郁，但我认为那是很正常的，我自己也希望在适当的时间、适当的地释放一；就算她昨天有意识地想和我苟合，我也觉得那是一个寡居女人的生理和心理的正常求，虽然与德相悖，却与理相合。她心中的怀念是真实的，几乎手可及。

    余辉哪里知我心里想什幺，愤愤地：“苏与她手的每一个男经理都有过接，但又都保持着距离。大家都亡命地为她挣钱，与这一不无关系！我们充当着她挣钱的工的同时，还他娘的充当着她的工——萧可，这话他娘的上就忘记哈，我们是哥们，我才没遮拦的！”

    我朝他裂嘴笑了笑，心里很不是滋味。原来苏还这样啊！难寂寞真就这幺可怕？那为什幺不找个好男人把自己嫁了？不过我又想开来，在还没把自己嫁

    去之前，她愿意怎样解决自己生理问题，找谁解决，外人没资格指手画脚。饱汉哪知饿汉饥，我现在是饿汉，什幺是“饥饿”我最清楚。苏能将自己生理的需要和工作需要密结合起来，她确实是天才！不知这天才的背后，隐藏了多少辛酸。

    我正胡思想，一仰间，就见苏笑地来了。

    “好啊，小萧！我请你吃饭，你说你要照顾你老婆，结果在大街上游逛，被同学给逮住了，罚自己三杯吧！”苏还没坐，就要罚我的酒。

    她将手袋挂在墙上的挂钩上，又要脱外。我连忙上前去帮她，接住她脱的衣服，挂在衣架上。余辉见苏来了，朝服务生一挥手：“上菜！”

    苏笑着对我：“你今天得说清楚，为什幺我请你，你要推说照顾老婆，而事实上却是在大街上游逛，说不清楚，这三杯酒就是你的了！”

    我看了看余辉正在倒酒的杯，是那小巧玲珑型的，一杯酒还不够我一吞，心想三杯酒算个什幺，可不能叫她知自己搞上门服务的事，喝就喝吧。

    我于是笑着说：“我该罚，我该罚，我喝！”说着，一仰脖就倒了一杯去。

    苏妩媚地看着我，浅笑着，笑意里满是暧昧，一都不避讳旁边的余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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