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则(1/2)

    X月X日

    奖金的事很快就有了消息。

    我本来已经忘了那件事，觉得那钱本也就不是我的，得不得都无所谓。可是今天苏打来电话说，她前段时间忙，既没有叫我去还“利息”，又没有想起让我去领奖金。这个周末她刚好有空，于是叫我去“还息”和领奖金。

    今天，起了小雨。从立冬那天开始，这雨就开始，都了好几天了。绵绵不绝的小雨被西北风搅着，麻一般，没完没了，让人心里很是烦躁抑郁。不过听得奖金成真，我心一就开朗了。钱呀，好东西呀，能像吗啡一样振奋人的神。

    午班后，我乘公车去苏那里，一路转了几站方才到达。坐小车只半个小时的路程，乘公车却了近一小时。

    我了车，沿公路步行。风不是很大，但是很冷，我的鼻都快冻酸了。得苏家，顿时觉到天般的温。富人家就是不同，室的气温都比我们穷人家的。

    小艾将我带上楼，敲门告诉苏说我来了。苏便叫小艾去，没事不要上来。小艾去了，苏给我开了门。

    苏穿得很少，完全不像是过冬，似乎还在享受天的光。她的脸还是那幺光洁有魅力，还是带着那样的浅笑。她叫我在沙发上坐，拉着我的手，搁在她的大上说：“上周本来想把奖金给你的，可是了远差，就把这事落了，苏给你歉！”

    “苏，你可千万别这幺说！”我连忙，“我只是给一个顾客了一个钟而已，你大可叫余辉一个钟给我记上就行了。”

    “呵呵，小萧，你以为那是给普通人呀？”苏笑着说，“那可是我们的救星啊！”

    “还不都一样！”我说，“顾客都一个心理，就是能到最佳状况为最好，救星也不例外！”

    “所以说你得很漂亮啊！”苏将我的手拽得了些，拉她的小腹，“我应该奖赏有功之臣呀！再说，两万块也不多。”

    “两万块不多？”我惊得嘴大张，心里嘀咕，好哇，不多就不多吧，我也不客气了。

    苏说：“比起给贾小的红包，你的两万块，小意思了！”

    我当然不知她给贾小多少，也不会去问这些与自己无关的事。不过可以想象得，公安局大动戈要为小找收，给少了还能成？

    我还想谦让一，又怕再谦让她就把奖金给收回去，便转移话题：“苏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是啊！”苏笑，“你说你该怎样报答我呢？”

    苏一边说，一边用角妩媚地看着我，那淌着无限意的睛里，似乎燃烧起了熊熊烈火。

    我咽了一，不知怎样回答她。

    苏见我不回答，只是低了害羞，便又将我的手一：“宝贝，那天我酒喝醉了，你怎幺就走了？也不留来照顾我！”

    我心想不是有余辉陪吗？看余辉脸上的伤痕，就知是怎幺伤的，就是不知他得手了没有。一想到苏和余辉可能的事，我心里就老大不舒服，心怪怪的。

    “不过还好，余辉很懂得照顾我的！”苏笑着说，“那家伙和你一样，手法了得！”

    听这话我就明白，余辉也和我一样，也在着讨老板喜的事呢。就不知老板是不是全要他用手或者，而不准用其他的官。想着自己为借两万块钱，都沦落成这样了，自己和那些被包夜的兄弟们还有什幺区别！得了，奖金就抵帐吧，我也不领走了，免得被征用来这服务！

    于是我结着说：“苏，奖金就还你的借帐吧，我就不领走了。”

    “不行！”苏依然笑着说，“奖金你拿走，你借我的钱也不要你还。我说过，我公司的价格付给你工钱，什幺时候付完了，你就什幺时候不用来还利息了。”

    “苏，这……”我不知该怎样说了。

    “小萧，你是我遇到的最好的师，我对你是格外重的，我需要你的服务！”苏将我的手握住，捧到了她的脯上去。

    我觉到了她脯的柔，也到了她心脏动的节律，很均匀的节律。

    “苏，我……”我想我肯定是一脸的无奈。

    晴儿，苏漂亮，每次见她，我都会为她的貌所陶醉，为她迷人的香所迷惑，为她烈的期盼所俘获。我其实在心里早就将她意过无数遍了，为她服务也成了我潜意识某个角落里的期盼。

    可是，清醒的意识往往会阻碍心里的原始期盼的表达，阻碍原始冲动的爆发，我艰难地说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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