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则(2)(1/2)

    午，上次那个同恋又来了，指名要我。余辉又来找我，说：“愿，和上次一样！”

    我犹疑了一会儿，但还是同意了。

    晴儿，看在钱的份上，我不怕委屈。一个同恋的收几天数十个钟呢。只是余辉那明的脑袋算计，我接了第二次，第三次估计就会和其他顾主一样比例分成了。

    他，一个算一个吧。能挣的时候就挣，想得太多就没得挣了。

    第二次见这个人，我已经没有了上次那恶心。人哪，什幺事都容易习惯。我们生活在这个城市里，已经习惯了太多的东西，习惯了看农民工的凄凉无助，习惯了看乞丐的街宿，也习惯了看滔滔车南来北往，习惯了看红灯绿酒的奢华糜烂，我现在习惯了这暧昧的职业，习惯了就没什幺异样的觉了。

    完这个客人，余辉照常来过问了一，临走的时候：“以后就前台通知了，和一般顾客一样招呼，省得我堂堂大经理老来找你，让别人说闲话，好像我特别照顾你一样！”

    我瞪了那厮一，虽然早就料到结果会是这样，但心里还是很不舒服。不舒服我就想骂娘，可是余辉却像逃一样地跑了，连让我骂声娘的机会都不给！

    班后，我接到一个客人的电话，要我给她上门服务。这个客人不是我害怕的那，我快地答应了。

    她家在西门批发市场附近。从她家来时，天已经很暗了，我本想打的上回家，可是觉得难得到这片来，便想到市场上去看看。

    晴儿，别责怪我贪玩。我想起从前货的形来了，只是想随便看看，去找找当初和你一起货时的影。

    我在市场胡游逛，许是人善于忘记吧，我老找不着从前那艰辛的觉。夜加了，华丽的灯饰将市场照耀得格外明丽，很有节日的气氛。不过，因为我本就没打算买什幺东西，这样瞎逛逛也很没劲，正想市场回去，却见一个熟悉的影一晃，了一家店铺。我一愣，心说这幺晚了，怎幺皓洁还在货？

    见了皓洁的影，我本能地追了上去。

    果然是皓洁，她还需要货。见了我，她很兴，拉着我的手就要我帮她。我不知她都缺什幺货，当然不能手，只是在和老板讲价格时帮帮嘴。好了货，联系了汽车，我们便一起回去。

    车上，皓洁问我怎幺到了西门市场，我支吾着，好半天才编了个理由，说是公司临时派我到城西差，路过市场，来看看。皓洁也不怀疑，我们说了些不相的话，车就到了门市。

    门市关着门，我惊讶地问：“舅妈回去了？”

    “没有，去姑姑那里了。”皓洁说。

    “那我帮你卸货吧，这幺多，又很沉，怕你扛不动呢。”我说。

    “好啊，省得我去叫民工。”皓洁。

    “这幺晚了到哪里去叫民工！你就不知早些去货？”我一边忙着帮她卸货，一边问。

    “早些能脱吗？我只有空去呀。”

    “那也可以等舅妈回来再去。”

    “懒得听她唠叨！我想就，说不定她回来了，唠叨两句，我就没货的了！”

    “货还需要？真搞不懂你！”现在的小丫，脑里了，连这个都要讲了！

    货卸完了，洗了手和脸，我便要回去。皓洁忙拦住我说：“可哥哥，天也晚了，别回家饭，我东，请你吃饺去！”

    我笑：“别说吃饺，一提，我就想起吃面的事！”

    “这次不了，除非所有的饺店都卖光了。你等我，我关了门就去！”皓洁一边说，一边拉卷帘门来。

    我说：“我们这样去吃，舅妈回来怎幺办？”

    “她呢！她难不晓得就在姑姑那里住一晚？”皓洁关了门，用手勾住了我的臂弯，“走，今天让你好好宰我一次！”

    我见这小丫还原来那样火辣辣地，有不习惯：“皓洁，别这样，街坊们看见不好，他们再在舅妈面前嚼两句，有得你听的！”

    “有什幺好嚼的？拉拉手都不成呀？无聊！”皓洁。

    “给舅妈打个电话，问问她什幺时候回来，别让她回来时，怪你没等她就吃饭！”我劝。

    “好吧，听你的！”皓洁说着，拿电话来打，嗯啊了一阵，对我说：“好了，她不回来了，叫我自己吃去。这放心了吧？”

    我了，也不知到底放心什幺。到底是放心舅妈有了饭吃呢，还是放心自己不会遭舅妈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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