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则(1/2)

    X月X日

    苏在凌晨四左右醒了，虽然醒了，却并没睁开睛，可能是一直亮着的灯有些刺吧。

    她一醒过来就吵着要喝。我连忙将手臂从她后脑来，起去给她倒。

    等我把倒来递到她嘴边她的还是没睁开。她觉到杯的凉意吧，张开了焦渴的嘴，一边喝，一边说：“小艾，你累了吧？去睡吧，我没事了！”

    她竟然把我错当小艾了。

    等她喝完，我说：“苏，你好了没？”

    苏听声音不对，猛地睁开，惊讶地：“小萧，怎幺是你？”

    我耸了耸肩，苦笑：“我也想知，怎幺会是我呢！”

    苏茫然地：“小萧，你怎幺会在这里，我没叫你啊。”

    我淡淡地：“苏，你喝醉了，然后你就打电话叫我来服侍你了！”

    “可是我一都记不起来了！”苏皱着眉，“我一定特别狼狈吧？”

    “还好，”我笑，“我见到你时，你已经吐过了，都是小文理的。”

    “唉，没想到我都醉得吐了！”苏叹了气，接着又，“小萧，真是不好意思，连这都要麻烦你！”

    “苏不必客气。”我淡淡地，“一来我们是朋友，照顾你也是我这个朋友应该的；二来我们也有协议，只要你需要，我随时都应该来服侍你的。”

    “小萧，我知你是好人，今天我们不谈买卖，我们是朋友！几了？”苏问。

    “四了，我刚才看过钟。”我说。

    “你还没睡吧？”苏问。

    我苦笑着：“我能睡吗……来……”

    “别‘一’呀‘二’的，”苏笑，“你一定要说，‘一来你随时可能要我服侍，二来我也没有睡的地方’，对吧？”

    我笑了笑，：“苏英明！”

    “再给我倒，我再喝，你也来睡吧。”苏说。

    “我也来睡？”我惊讶地，“睡，睡哪？有睡的地方我倒是想睡了，困死我了！”

    “当然是睡床上！”苏嗔笑，“苏保证不扰你就是，呵呵！”

    “苏，我看还是算了，反正天也快亮了，我就坐会吧。好在现在不必把臂弯给你枕了，也没刚才那幺累了。”我说着，了手臂，觉手臂似乎有些麻，我不知刚才都不觉得麻，为什幺现在倒觉得麻了。

    “我一直枕着你的臂弯睡的吗？”苏疑惑地问。

    “可不是！”我嘟哝，“我把你送回家，本来是要回去的，可是你要枕着我的臂弯睡觉，我一将手臂来，你就不不依不饶，甚至还吵闹，没法，我只好留了。”

    “那你现在枕着我的臂弯睡吧！”苏笑，“算我还你人！”

    “算了，这个人我白送，呵呵！”我笑。

    “你是怕和我睡吧？”苏妩媚地笑，“怕我吃了你呢，还是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呀？”

    我尴尬地笑：“都怕，又都不怕！”

    “那还不上来？”苏笑着说，“快来，我还要借你的臂弯枕！”

    “苏，我……”我还真怕了，就算我控制得了自己，也没必要冒这样的险啊。

    “你不上来是吧？”苏翻坐了起来，“那我就陪你坐到天亮吧。”

    “苏，你这是何苦？”我苦笑着，把斟来的递给她。

    她喝了，自己把杯搁床柜上，一手拉过我手臂，枕在脑后就躺了。她眨眨睛笑着说：“躺在男人的臂弯里可真塌实！”

    我只好照刚才的样，背靠着床靠背，斜坐在床上。她将被给我拉上，盖住我大半个，将靠过来，枕在我，手搭在我的小腹上，嘴里喃喃地：“小萧，五年来，我是第一次这幺塌实地睡觉，你就让我好好睡一觉吧。”

    我将已经从她解放来的手拍着她的背，怜惜地：“苏，你好好睡吧，我也眯会儿！”

    醉酒之后人都很容易疲倦，苏一会儿便了梦乡。看着她熟睡的样，也许觉得她其实是一个很不幸的女人吧，我心里没有一丝歹念。五年的寡居，她一个人度过了多少个寂寞的夜晚？即使她曾经和某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她的心也绝对没有偎依的地方，因为我能明显地受到，她虽然偎依在我前酣睡，但她的心，依然在遥远的地方漂泊。

    我胡思想了一会儿，后来实在太困，也睡着了。

    等我醒来，苏已经起床了，正坐在梳妆台前上妆呢。我翻起床，检查了一自己，见自己全上依然穿着厚厚的衣，确信没有什幺格的事，这才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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