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浴室被玩哭的雄虫,反复gaochao直到sheniao(1/2)

    新婚第一天就这样忙忙碌碌地过去了,晚上夏安手擀面,丁蘑菇黄瓜的浇,麻辣的白切和香的油焖笋,一大锅面条吃得净净。

    天早已昏暗来,方方收拾了碗筷。夏安盘坐在沙发上,和半生不熟的猫咪离了半米远。猫咪占了他的哆啦A梦,不肯挪窝。夏安无奈地打开终端,定了鸳鸯锅和一些其他的厨,和对方商定好怎么打广告。

    “一起洗澡怎么样?”诺曼低声

    “啊?一起洗?”夏安不太适应虫族过分开放的风气,但他们已经结婚了,就算是在他前世,已婚的伴侣一起洗个鸳鸯浴也是件稀松平常的事。他觉得可能是自己太保守了,便犹犹豫豫地

    浴池的块很简约,浅浅的蓝玻璃瓷砖,把透明的映成了大海的颜,躺在里面,每一个孔仿佛都舒展开来,放松惬意。

    但夏安却很张。诺曼占据了浴池的一角,看似在闭目养神,但他赤如古希腊的英雄雕塑般,充满了存在

    他有些后悔,恨不得调就跑。

    “怎么还不来?了吗?”诺曼关切地问。

    “不、不。”像一只不想的猫咪一样,夏安纠结着刷完牙,用淋浴洗好发,然后脱掉衣服,坐在池边小心地用脚试探了一温,又偷瞧了瞧闭的诺曼,方才顺着池边,慢慢去。

    诺曼不着急,耐心地等雄虫在里泡成淡淡的粉,浑放松来,不再绷了,才随:“背后抹不到沐浴吧?要不要帮忙?”

    “不用,我自己……”夏安刚想拒绝,诺曼已经轻飘飘地靠了过来,健匀称的肌理贴着他的,丰满的脯无意间蹭过夏安的电般的酥麻电得他一哆嗦,顿时说不话来。

    修的手指搓着沐浴,细小的泡沫随着腾腾的来到夏安肩膀。指腹微微的茧抚摸着掌心的每一寸肌肤,腻腻的,像是在抚摸陶瓷娃娃。但比陶瓷鲜活可得多,所过之升腾起浅浅的绯红。

    “轻、轻一。”雄虫青涩的在他手底轻颤,不知所措地低,“啊,那里不行……”

    樱红被指腹过的一瞬间,夏安陡然惊叫,一说不清不明的觉从蔓延开来。

    “为什么不行?”诺曼故作不知,大手随意地在磨蹭搓,反复压过那两,怀里的雄虫不自禁地张开嘴,绵绵地去,息忽然急促起来。

    “诺曼……不要、不要摸……嗯……”声显而易见地变了调,着一拒还迎的觉,推拒的双手失了力,不自觉地,把的两直接撞向掌心。

    诺曼撕脉脉的伪装,指尖夹着那小小的一,狠狠地挤搓净的粉很快变成充血似的红,在他肆意的玩涨大,仿佛被迫打开,颤巍巍地了起来。

    绵苞越来越红,越来越大,漉漉地立在粉,像一对招摇过市的红宝石,引得雌虫更加过分地拧动。整个脯都被沐浴无比,涨红的上挂着透明的粘无比。

    夏安双,几乎里,全靠雌虫有力的臂膀支撑着。他仿佛攀附在大树上的喇叭,被的风浪打得瑟瑟发抖,茫茫然地发,靠在始作俑者的怀里,被他玩得不止,不堪。忽然剧烈地一颤,起的如注,在了诺曼大间。

    “光靠玩都能把你玩到吗?”诺曼调笑,“这么的吗?”

    夏安羞得满脸红,他上辈到死都是,哪里知雄虫的都这样,一旦发育成熟,都会为了好准备,越被玩越是。即便是被陌生的雌虫暴,也会被信息素勾引发,被迫

    诺曼庆幸自己手得早,纯洁的少年还没有被染上其他彩,要知如此生动的味当前,没有哪只单的雌虫忍得住。雌虫天凶残,温和的表象不过是为了迷惑雄虫的手段罢了。哪只雌虫不想把雄主撕碎了吃掉呢?

    铺天盖地的汽把夏安包围,他忍不住问:“你的发期要到了吗?”

    “月底才到。”

    “那怎么……”

    “想要你,哪里还需要什么发期?”诺曼低笑,被怀里雄虫蹭得起的,有意无意地磨蹭着夏安的大,每一次都会到刚刚发过的小夏安,引得雄虫连连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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