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梦（其四）(1/2)

    第二天，玛丽从学校回到家时，也带了伤。

    伤在脸上。

    没法再隐瞒去了，珍妮凝视着一双儿女，面沉得要滴来。“怎么回事？”她厉声问。

    “妈妈你知的。”保罗站在约翰前，珠朝约翰的方向瞥了一。

    珍妮嘴抿成一条直线，沉默了。

    她不是没有听闻最近的风言风语，只是她不善与人争吵，总想着只要当作没听见，传闻总有一天会平息吧。

    她没有想到，争端竟演变成了对孩们的攻击。虽然珍妮仍不愿与人恶，但除了自己，还有谁能保护孩们呢？

    “名字。”珍妮终于定了决心，咬牙切齿地问。

    “我自己会解……”

    “名字！”

    保罗垂脑袋，小声说了几个名字，玛丽不敢和妈妈对着，也跟着说了两个名字。

    珍妮抄起放在墙边的斧，一言不发地朝门外走去。保罗第一次见到攻击如此之的母亲，不由慌了，他嘱咐妹妹在家看好约翰，赶忙追了去。

    珍妮径直走到离她家最近的，名叫杰森的村民家门。她心知自己没有吵架骂人的天赋，在上占不到便宜，于是也不多说废话，抡起斧，用力砸在房门上。

    屋人被惊动，嘟嘟囔囔着“哪儿来的神经病”，将门拉开一小。一斧光迎面袭来，杰森吓得一把甩上门，双一坐到了地上。

    他缓了几秒才回过神，又气又怕，扯着嗓嚷嚷：“你疯了！？发什么神经啊，我哪儿得罪你了？！”

    又是一斧砸在房门上，砸得整个屋似乎都在哆嗦，从门框抖落细细的灰尘。

    “珍妮你他妈的有病啊！”杰森这才琢磨来自己为何被找事上门，“又不只我一个人说你家孩有问题，你怎么不去找他们！？”

    砰——！

    回应他的只有沉闷的斧声。

    “我家门很贵的，你赔得起吗你就砸！？”杰森愤怒不已，又不敢门和珍妮对峙，只得在屋中大叫，“你家那个约翰本来就有问题，我只是说事实罢了！怎么可能有小孩几年了一都不的，他本就不是人！你没法解释现在村里这些怪事，就想让我闭嘴吗！你太恶毒了！你是要帮着恶来侵占我们村吗！？”

    珍妮充耳不闻，只是一又一地，抡着斧砸杰森家的门。她砸得很慢，但每一都用了全力，每一都砸得房屋摇摇晃晃。她好像要永永远远地砸去，直到破门而，给杰森脖上也来这么一斧。即使杰森家的房门结实，短时的斧劈难以攻破，但这给人的心理压力不可谓不大。

    杰森害怕得说不去了，房响起妻儿恐惧的泣声，他了嘴，作镇定：“你、你你要和所有人对着吗？别砸了，别砸了！你知这是犯罪吗？你你你会被抓起来的！喂，外面有没有人啊，快叫卫兵来啊，这个女的疯了！！”

    屋外确实有其他村民，但他们只敢在远远的地方看着，不敢发一声音，的都不在少数。珍妮脸上没什么表，看在旁人里却更显疯狂，尤其是她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如今的举止就更令人胆寒了。她像个尖牙的野兽，而所有人都知，招惹护崽的母兽是自寻死路。

    砰——！

    又一斧去后，门上破一个不大不小的。杰森盯着那个，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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