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2/2)

    希雅一只脚刚踩到地上，门又被哐当一声推开，布兰克气冲冲地走了来。希雅连忙缩回脚，整个人在椅上蜷成一团。

    看来是来熄火的。

    他还是没有看她一，又气冲冲地摔门去了。

    布兰克的嘴又嚅动起来，合上委屈的表，让人毫不怀疑他会说诸如“我讨厌你”，“我不要和你玩了”这类孩气的话。

    布兰克把那几本书放到桌上，他好像很不愿和她说话，把扭到一边，过了好久才开：“我、我暂时不想看见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现在还想着跑不跑的，实在有些没良心，但她又很想去检查一。

    自己错了吧……

    “……我很努力了。”他喃喃重复几声，握拳，似是要砸桌，但最后也没砸去。

    他看也不看希雅一，朝门大步走去，把房门摔得震天响。

    希雅在上后悔不已，大脑却在冷静地运转——刚才布兰克把门摔得那么狠，会不会把门摔坏呢？走得那么急，恐怕也没心思布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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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雅往作台那里望了望。

    “……”

    “……”

    希雅发了会儿呆，隔了数分钟，她又听到摔门的声响，布兰克大步走来，手里拿着几本书。

    停了一会儿，他说：“我暂时不会离开这座城堡，不用担心。”

    然后他又摔门走了。

    希雅默然不语。

    她听到布兰克在作台那边搞框里哐当的响，声音嘈杂得像是在拆房，数十秒后，他端着炖锅，狠狠地——狠狠的姿势，但是轻轻地放到桌上。

    她不知该什么好了。

    他着书在希雅面前站定，因为愤怒而急促地息，有好几个瞬间希雅都在怀疑他会不会把书摔到自己脸上，但这件事到底没有发生。

    过了好几分钟，希雅才从僵直状态缓和过来。虽然这么说很对不起布兰克，但他最后发疯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担心他会不会打她。这是生面对天敌时本能的反应，非意志可以克服的。

    “我真蠢，我真蠢……”布兰克在原地团团转了两圈，又叫：“我就是贱！”

    “……人类就那么好，那么尚？”布兰克扯起嘴角，可能是想冷笑，但呈现的效果与哭无异。

    “如果我是人类……”布兰克开。还好，是成年人稳重的嗓音，而非幼兽或孩的啼哭。“如果我是人类，你会觉得我要打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