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uo完数学题才能舒服哦(微H)(1/2)
僵持,反抗,最后难受的只是自己而已。
委屈,埋怨,浪费的也只是所剩不多的力而已。
能的事,能走的路,从最开始就只有一条。
希雅恍惚地握笔,迫自己把游移不定的视线集中在第一题上。
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明明前几天还……所以是她的错吗……?
希雅不知自己了多久,了多少题。理智太珍贵了,不能浪费在数题目这小事上。
如布兰克所说,每一题都很简单,任何经过初等教育的,有着基本理智的人都能一看答案。
前提是有着基本理智。
每一寸肌肤,每一神经,都在叫嚣着好好好想要,好想好想好想。蚕理智的不仅仅是撑满小的假,咬的环环,还有勒至极限的绳。
每一次呼,那些绳索都仿佛往里更陷了几分。明明是为了维持意识去呼,却好像越呼,越混沌。
希雅已经分不清难受和舒服了,不知是不是错觉,那箍住三的圆环似乎在动,在里的假也在缓缓转动,好酸,酸得她直,前一片白光。浑都好,但就是舒服,连被勒得发麻的手臂都好舒服,恨不得再一,再一才好。座椅上的垫早就透了,漉漉的坐垫贴着大,本应是非常难受的事,但这也变成了舒服。一切难受的事都变成了舒服……
她无意识地扭腰,扭,眯着睛忘地。漂亮的红眸早已失去了光彩,雾蒙蒙的像一颗沾了气的玻璃珠,抹一抹就会染上一手意。透的坐垫被她扭得渗渍来,烈的雌发气味刺激得她大脑更加迷糊。
这些都是她的,原来她是这么的人啊……但也好,的人起来更舒服……一定是这样……
“呜呜……呜呜——”
希雅扭来扭去,扭来扭去,然后在无望挣扎的某个瞬间,她会忽然回过神来,噙着泪努力让视线聚集,努力去思考一题怎么写。
笔尖在纸面时的细微震动沿着手指传遍全,分明是无比微小又正常的震动,却被发至极致的认作是一电般的刺激。她写得手掌发麻,似乎连握鹅笔的手指都成为了官。
“嗯呜……呜……”
维持理智太难太难了,唯一能帮到她的,只有嘴中的。通过喝到的是凉的,凉能短暂地让她清醒。在某一次尝试中,喝到这甘霖般的凉后,希雅就开始一直喝,一直喝……
很快的,她就为此付代价了。
——她的膀胱好难受。
自从早上了房门,她还没上过厕所,又喝了这么多……
比起需求,这件事可能更让她心焦。两者虽然都是难受,但憋的难受明显更接近于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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