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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汤米笑了笑，他可不打算用这么无趣的名词。

    “错了，妈妈，这是、浪，只有特别的女人才会有，特别是像妳这样的货。”

    “汤米！”妈妈生气：“你不可以说自己母亲是……货……这样是…

    …是……“

    妈妈还没说完，汤米已经抢过话，：“我说妳是货，妳就是，妳会很乐意只当我一个人的妇妈妈，懂了吗？女！”

    妈妈烧红着脸颊，还想说些什么，但汤米的手已抚至沟，稍稍一扣。

    “喔！汤米！”

    “这个呢？怎么叫？”

    “这是……门……是生用来排的……很肮脏……”

    “就是妈妈妳用来拉大便的地方是吗？”

    “汤米！”妈妈怒鸣声，想举起手，却举不起来，汤米摇：“以后，那个地方叫，别叫什么门，知吗？”

    当汤米手指逗起厚，妈妈不禁闭上睛，“你摸的这里……是妈妈的，或者可以叫……它们是很灵的。”

    汤米又笑了。

    “再给我看看，当我妳的时候，要放什么地方？”

    妈妈慢慢地举起手臂，好像有千斤重似的，她拨开了两边的红细。

    汤米注意到莉萨已经醒来，跪在他面前，微微一笑，伸手梳她乌溜溜的发。

    “这里有两个通，汤米，一个是妈妈的地方。”

    妈妈指向背面，然后将手指移往前方，在不远两，汤米看到一个粉红的小，端有个小小的。

    “这里，就是你把放来的地方。”

    有些好奇，汤米将一手指伸探探，另外的手指磨着，才一动作，妈妈剧烈气，好像很痛苦。

    “这是什么？”汤米关切地问。

    “那是我的，汤米。它是让我的，就像你前端的。”

    “我什么东西的前端？”

    “你的。”妈妈答复着，指向汤米起的。

    “妈，莉萨，妳们要把‘’这字忘掉。”

    莉萨忙，帮着补充说明，“它是一冰。”

    汤米微笑，他已经告诉她，把那东西认作冰。这样她才会努力。

    妈妈看着莉萨，十分困惑。

    “它是一，以后，这个东西就叫。”汤米停了停，笑：“在我的面是什么东西，莉萨？”

    莉萨笑：“你的，汤米”

    妈妈试着起，但起不来，只好在椅上怒：“不准在我儿面前用这些字，妳这愚蠢的烂货！那是他的和睪。”

    汤米哈哈大笑，很快的，妈妈就会忘记这些无趣的字了。

    “妈咪，我要准备上学了。莉萨，你今天要不要上课？”

    “不用，汤米。”她答，“我周末有个计划要和……要和……”

    汤米微笑，他已经告诉她，忘记她的男朋友罗杰。

    “要和我在一起？”

    莉萨皱着眉，然后慢慢地。

    “对，应该是这样……”

    “很好，妈，我的看起来很像一个营养的维他命条，帮妳儿一吧。”

    妈妈犹豫：“我不能这样，汤米，那好恶心，以前你爸爸还在的时候，就常常喜要我这么。”

    汤米有些嫉妒，如果爸爸有过，他为什么就不能。

    “妳现在觉得很舒服，妈咪，妳还记得当初爹地的味有多好。”

    妈妈咬着她的，然后往她年轻儿的膝盖间移去。汤米把手放在妈妈脑后，觉到她温光的嘴，卷他的，开始。

    “得好，妈咪，想象妳是一个婴儿，正靠在妳妈咪的。”

    跟着，汤米对莉萨微笑：“莉萨，在妳大学附近，有没有什么黄书刊店？”

    莉萨厌恶地。

    “妳一定常常想要去……”

    莉萨往上看着汤米，委屈地说：“没有，我没有！”

    汤米又引过她的光，莉萨又沉溺在红池沼的喜悦中。男孩笑：“在心，这些东西会使你兴奋，妳对那些店很好奇，对不对？”

    莉萨慢慢地，彷佛一切都在梦中。

    “很好。今天，当我在学校时，妳去那里，我要妳为我们选一些有趣的书籍和杂志，那些妳平常真的很讨厌的东西。把东西买来，妈咪会拿钱给妳……”

    汤米的话没说完，妈妈的脸正贴着他大侧，他到丁香小正抚着他的睪，又将上的残余渍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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