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3)

    来喜说：“想让那老狗不开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象妈说的那样把他拾掉了。”

    妈叹气说：“见一步走一步吧，如果那只老狗不是太过份亦就算了，跟他斗了几十年，妈也累了，妈已没有什么奢望，只要来喜不嫌弃妈，妈就心满意足了，至于那只老狗，就让他跟着大喜吧……”

    来喜跟妈，就这样不分日夜的，也不知他哪来的好力，有好几回，玩了妈之后还说不瘾，不畅，妈已让来喜搞得疲力尽，实在应付不了，为了脱，便叫那畜生来搞我。我死活不肯，他们就撕光我的衣服打我，直打到我不敢反抗为止。我被来喜那畜生，每一次，妈都在旁边笑着看，有时还帮那畜生整我。

    去年１２月２８号，也就是事前一天夜里，妈和来喜又在灰事，搞了大半夜才歇息，睡觉前，妈对来喜说：“今天大喜又回来了，还劝说我和你的事，鬼整的，这不是狗捉耗多闲事吗，当时我把那货臭骂一顿，还赶了回去。到现在，我想起心里还有气，大喜那货知什么，还不是那只老狗跟她说的，我说来喜呀！我们真要想个法才行，不然让你老一张鸟鸦嘴到说，我们的名声就更臭了。”

    白三喜去角泪，泣：“来喜和妈不停的，并不时我。来喜这畜生，有个特别嗜好，喜女人帮他卵。妈每次都会很顺从，只是累了便要我接。来喜这人不讲究个人卫生，有时候一个星期不洗一次澡，那东西又腥又臭，让人恶心呕吐。妈不嫌脏，我却不可以，每次闻到那臭味，我都会觉难受得要死。

    妈说：“这件事我亦想过，但总不了决心，杀人毕竟是掉脑袋的事，妈还不想死，还想跟你快活多几年。”

    刑小红把供词记录递给父亲，刑天仔细看了一篇，然后站起来，走到白三喜面前，把记录递给她：“这是你叙述的原始记录，你看看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的？”

    １２月２９号，爹从大姊家回来，跟妈和来喜吵了一架，最后悲剧还是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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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肯，妈和来喜就往死里打我，我被他们打得没有办法，最后只好答应。我真的被打怕了，到后来，只要来喜需要，我便帮他，虽然他的很脏很臭，但我也不再在乎这些，反正已经麻木了。

    正当来喜那畜生，发狂糟蹋着我的时侯，爹从地回来，见此景，气得跟来喜撕打起来。爹不是来喜对手，被来喜打了几拳，揍一鼻血，一怒之跑到大家去了，爹走后，妈饭也不煮，和来喜一起死命的整我，有好几次，还把我打得昏死过去。

    来喜问：“那我们咋办？”

    妈要我替她，先满足来喜的，我又累又渴，死活不肯答应。妈发起火来，放灶的活帮来喜整我，他们剥光我的衣服。我拚命反抗，来喜的怎样也不我的，妈看到来喜急得满大汗，恨我不遂她意，狠狠打了我几掌，我被打得昏沉沉不知事，妈用力住我双手，要来喜趁机我。

    刑天听完白三喜的叙述，问了一句：“张玉兰跟白来喜的，白金龙知吗？”白三喜。

    我看到妈上的汗越冒越多，最后变成刚从中捞上来似的。来喜翘动的忽地停了来。妈问：“了？”来喜趴在妈肚上无力地，妈如释重负笑了起来。

    来喜自从地里搞了妈，似是尝到甜，上了瘾，以后有事没事，总拉上妈到田边地里打上一两回野战，用他的话说，这才有味来劲。

    去年１１月份中旬一个周末，来喜休息，刚从农机站回家，还没坐便缠着妈那灰事。当时妈正在灶煮饭，被来喜抓一番搅，顿时煮不成饭。妈怕饭煮糊了，便劝来喜多忍耐一阵，等灶熄火再满足他，来喜兴大发，说什么也不答应，妈让来喜缠得没有办法，看到我刚从地里收工回来，就象见到了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