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2)

    妈笑:“你少这份心吧,三喜这,是妈一手拉扯大的,是什么脾,妈一清二楚,别看她脾气倔,其实怕死的,来喜你放心,三喜不是什么贞烈女人,别她,让她自己安定来,明晚你再她,后天再一次,不用三天,妈敢担保,这货对你一定贴贴服服。”

    第二天,在妈的怂恿,我又了三喜三次,三喜比昨天顺从多了,她似乎己接受了事实,所以没有再反抗,我不费什么劲就能把她的里。

    妈告诉我说这丫了,事实的确如此,我的觉越来越,我经常妈,有经验,知三喜这货被我的起了。

    自从了三喜,我和妈再没了顾忌,就算当着三喜面也照不误。三喜让我怕了,只好睁一闭一看着,惟恐惹祸上,哪还敢开多言。

    在这个家我最大,想怎样就怎样,唯一不顺心的是有爹在,觉如骨叉,很不舒服。妈知我的心意,不断的鼓舞支持我,这一来,搬掉爹这块绊脚石的决心更大了……”

    白三喜在供词上画了押,被狱警押了去。刑天看着女儿,刑小红早已是羞红满脸,他摁灭烟,喝一,指着厚厚的笔录,笑:“怎样?够彩吧,爸爸可没有骗你哦。”

    刑小红的脸更加羞红,白了父亲一,啐:“爸爸你还说,这是什么供词?羞死人了,这家人就象猪,对,是猪狗,不,不是猪狗,简直猪狗不如。”

    刑天听了,只是呵呵的笑,不再作声,同时又燃起另一香烟。

    案件到此,己基本落石,最后未被传讯的,只剩与本案虽没直接关系,却极其重要的人,白大喜和白二喜。

    (四)

    白大喜静静坐着,脸苍白,既说不上张,也说不上害怕,只是双失神。这个三十的女人,样不错,也结实丰满,只是有土里土气。

    刑天惯例问:“你叫什么名字?”

    “白大喜。”

    “年龄?”

    “31。”

    “家住哪里?”

    “四支镇、沟门乡留村。”

    “你跟死者白金龙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爹。”

    白大喜说到这里泪。刑天等她再问:“你知不知张玉兰和白来喜的?”白大喜惊恐的

    “什么时侯发现?”

    “差不多两年了。”

    “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们这猪狗不如的灰事?”

    白大喜看着刑天,突然满脸通红,低,小声说:“娘不听我劝,还骂我狗捉耗闲事。”

    刑天问:“你是怎样发现张玉兰的?”

    白大喜回答:“去年夏至后的某天,我听说妈病了,赶忙回家探望,却看到妈和来喜脱光衣服,在炕上去。妈的神很好,脸,一病也没有,当时嘴里着来喜的,吃得滋滋有味,我看得心惊,想不到妈会跟来喜这丑事。

    就在这时,来喜掀倒妈,掰开她的大,把小黄瓜一样的妈的,妈很兴奋,又是叫喊又是气。

    我实在看不去,正想推门去。三喜刚好回来,看见了我,连忙拉住,我很生气,责怪她为什么不阻止妈和来喜这丑事。三喜说她不敢,最后,还说妈和来喜把她亦毁了。我怎样也不敢相信,妈跟来喜竟然会疯狂到这地步。

    这时,爹刚好从地里回来,我怕他撞着妈的丑事,于是连骗带哄,把他带回家喝酒。

    第二天,我赶回娘家,劝妈收敛一,来喜毕竟要娶媳妇,要是让人知,他和自己的亲妈搞,还会有哪家肯将女儿嫁给他。妈听了很光火,骂我多闲事,还说来喜的事不用我心,将来她会跟来喜生孩,她不行就让三喜替上。

    我想不到妈会说这样的疯话,张的说:“妈你疯哪,怎可以事,这样不但害了来喜,也会把三喜毁了呀。”

    妈冷冰冰的说:“我和三喜,跟来喜生孩有什么不可以?你是什么东西?

    有什么资格阻止我?”

    我自知理亏,羞红了脸,却不敢反驳。

    妈得理不饶人,恶狠狠的说:“你抢了我的男人,老娘已不跟你计较,想不到,你竟然不识好歹,想要拆散我跟来喜的好事?你他妈的,是不是吃饱饭没事撑的难受?哼!狗捉耗,多闲事。老娘实话告诉你,如果来喜有什么衫短,或者什么不测,老娘一定不放过你这回去跟那老不死鬼混吧,老娘的事不用你。”

    当时我觉很委屈,伤心的哭了起来,想不到自己一番好意,竟然换来母亲的一顿羞辱……”

    白大喜说到这里,圈红红,泪在眶中不停动。

    刑天看着她,突然问:“你和白金龙有没有发生关系?”

    白大喜想不到对方会有此一问,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脸“涮”的一变得通红,最后还是羞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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